文/陳劍鋒
這兩年字節跳動的體量越來越大,尤其是憑借抖音的強勢崛起,攻勢越來越猛。只是總喜歡去挑戰別人,甚至BAT,這好像是互聯網企業做大后的通病,以至于這兩年來張一鳴四處樹敵。

不過話說回來,字節跳動手里拽著這么大的流量,如果只靠拿廣告費過日子,那也的確太沒有腦子了,電商和游戲一直是市場上最賺錢的業務,幾乎各大互聯網巨頭都不會放過的兩大肥肉,擁有流量優勢的張一鳴自然如此。如果說值點、頭條小店為張一鳴進軍電商奠定基礎,而在游戲上,張一鳴可謂是勢在必行。
近日,字節跳動收購一家游戲公司—上海墨鹍數碼科技有限公司,通過企查查對該公司更新的最新數據可以發現,目前上海墨鹍數碼科技有限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已改為今日頭條的高級副總裁張利東,從上海墨鹍現有的股權結構來看,字節跳動有限公司已經成為上海墨鹍的控股公司,而在其公司名稱的旁邊也被貼上“被收購”的標簽。

為什么字節跳動收購上海墨鹍?
如果不是此次字節跳動收購上海墨鹍,相信這家實力相當的游戲公司很少被大眾所熟知,但對于深度的游戲迷來說,一定知道或者玩過上海墨鹍上線的《全民無雙》《決勝武林》等游戲作品,而《全民無雙》曾穩定在當月銷量榜前十的位置。其另一款大IP手游《擇天記》,曾在2018年2月最高流水達近2億元左右。可見其在游戲研發上面的能力是非常強勁的。
也正因為其在精品網頁游戲和手機游戲方面的研發能力,2017年上海墨鹍被國內移動游戲營收規模第三大的游戲廠商三七互娛看中,收入囊中,成為其之后在移動游戲上的一個得力助手。只是在后來似乎表現的不是很如意,終于,在今年1月底,三七互娛發布的一份業績修正公告,由于受版號限制、游戲行業增速整體下滑的影響,上海墨鹍的研發與發行未達預期,三七互娛才下調了其利潤預期。
收購上海墨鹍從表面上來看似乎是字節跳動成了接盤俠,三七互娛終于可以把燙手的山芋甩給字節跳動,還可以賺一筆可觀的收入。但對于字節跳動來說,收購上海墨鹍真正的意義在于增強了其主控游戲的能力,幫助其向產業鏈上游進行了延伸,以便更好地服務于游戲變現的大方向。
另一方面,上海墨鹍本就有良好的游戲研發基礎,而基礎規劃和技術研發是開放游戲兩個最關鍵的環節之一,因此字節跳動在這兩個環節上面可以節省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這對于在進軍游戲的速度上贏得了不少時間。
進軍游戲,字節跳動勢在必得
字節跳動收購游戲公司并不奇怪,只是收購哪一家游戲公司可能會有些懸念。去年七月份,今日頭條悄悄的上線了一個功能名為“今日游戲”,為什么說悄悄,是因為“今日游戲”從上線之初就一直隱藏在用戶的“我的錢包”菜單欄目里面。筆者今日親自測試,依舊還是如此。只是當時處于“頭騰大戰”的敏感時期,今日頭條還譴謫騰訊游戲戕害少年兒童身心健康,自己卻開始悄悄的做起了游戲,可見字節跳動對游戲的這塊肥肉甚是眼饞。
與此同時,在開年后的第二周、第一個工作日,抖音上線了一款音樂節奏小游戲“音躍球球”,屬于音樂類游戲,可以直接在抖音APP中操作,其游戲的規則主要是以抖音神曲為背景音樂,只要用戶根據音樂節奏不斷點擊屏幕,防止游戲中的小球墜落,當曲子播放完畢后,用戶就可挑戰下一關。
其實字節跳動進軍游戲只是早晚的事情,手握巨大的流量字節跳動,盡管靠廣告就可以賺得一筆可觀的收入,但是不能作為唯一、或者長遠的變現渠道,為了擺脫單一對廣告收入的依賴,字節跳動在各個領域做出嘗試,尤其是在游戲領域,字節跳動一直在為他人做嫁衣。
今日頭條、抖音、火山小視頻等字節跳動旗下平臺一直是國內游戲廠商總要的投放廣告渠道,根據App Growing發布的《2018年上半年中國手游買量市場分析報告》顯示,手游廣告主選擇騰訊社交廣告、今日頭條和百度信息流這三個移動廣告平臺投放廣告的超過了35%,今日頭條和抖音兩款產品貢獻給移動游戲的買量總量和“TSA騰訊社交廣告”不相上下。
而單單頭條系,2018年年初首次投放廣告的游戲占比為51.7%。根據GameLook結合騰訊、百度、360、阿里、硬核廠商、廣告聯盟收入綜合計算,2018年游戲行業手游廣告消耗總額接近400億元,頭條系約占整體買量市場的40%左右的份額。
這巨大的游戲蛋糕,對于張一鳴來說,心里比誰都清楚。手握這么大流量與其為別人做宣傳,為什么不自己吃這快蛋糕。
游戲江湖還有得玩兒嗎?
只是有時候,蛋糕也會噎死人。字節跳動目前要考慮的是在吃游戲這塊蛋糕的時候,能不能夠消化。

根據易觀發布的《2018年中國移動游戲市場發展》白皮書顯示,2018年,我國移動游戲市場規模達到1601.8億元人民幣,相比于2017年增長11.71%。預計在2020年,我國移動游戲市場規模為2013.9億元人民幣。
但是,我國移動游戲市場自2018年整體增長開始放緩,這主要是因為在整體的2018年,受版號等政策原因,游戲產品上線相比于2017年整體較少。另一方面,由于移動游戲產品在今年無論在玩法還是內容上,并沒有較大的突破,爆款較少,也是市場份額開始放緩的原因。最后,對于用戶而言,移動互聯網的人口紅利早已消失,整體的移動游戲用戶仍處于存量市場中。老用戶消費逐步降級,新增用戶購買力不足,也是增長放緩的原因。
盡管字節跳動手握巨大的流量,但對于早已成熟的游戲市場,想要撬動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早在2017年的數據就顯示,騰訊與網易兩家游戲巨頭就拿下了國內游戲市場67%的市場份額。試想,當初百度、阿里不缺流量、不缺錢,但依舊沒有撬動游戲的蛋糕。要想在游戲市場占有一席之地,流量只是必須品,但不是決勝品。因此字節跳動要做的事情還很多。
陳劍鋒:科技自媒體人,AI和IoT深度觀察者,公眾號:cjftmt,歡迎署名轉載。
]]>文/陳劍鋒
三年前,在淘寶、京東都在忙著擴大高端市場的時候,也許沒人會想到“五環外”市場會如此大,更不會想到被阿里列為戰略級項目的“五環外”,做了好幾年都沒有做好的市場,竟然敗給了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

3月13日,美股周三盤前拼多多發布截至2018年12月31日的四季報及年報。財報顯示,2018年Q4,拼多多營收為56.539億元,較截至2017年同期的11.794億元同比增長379%,較上季度環比增長68%。全年實現總營收131.20億元,同比增長652%。遠超出華爾街原對于拼多多Q4收入預期為7.89億美元(約53億元人民幣),對公司全年的收入預期為18.7億美元(約125.6億元人民幣)。
相比于其他科技公司的財報數據,對于上市還未滿一周年的拼多多來說,已經算是給自己和投資人交了一份不錯的答卷。
然而對于黃崢來說,他比誰都清楚,現在的拼多多還遠遠沒有到養尊處優的時候,現階段拼多多還只是一個初具“電商雛形”的電商平臺,財報上漂亮的數據僅僅是給那些為自身利益最大化的投行來看的,黃崢要的是拼多多能夠走的更穩。
拼多多成立技術委員會
就在拼多多發布財報的當天,拼多多創始人、CEO黃崢在財報的電話會議上表示,拼多多將成立技術顧問委員會,前微軟全球執行副總裁,現YC中國創始人、拼多多獨立董事、百度董事會副主席陸奇博士將領導技術委員會相關工作。而后在自己強大的朋友圈中同步、造勢。
黃崢表示:“基于分布式AI技術,拼多多為電商行業開創了差異化、個性化的路徑。隨著越來越多的用戶加入該網絡以及日均活躍度的提升,拼多多正持續優化AI引擎,以滿足用戶不斷演化的深層次、多樣性的需求。”
對于此次黃崢的任命,不乏引來外界的眾多猜測。早在去年5月份,百度宣布陸奇由于個人和家庭原因辭去集團總裁兼首席運營官時,外界就對其接下來的去向眾說紛紜,直至6月底拼多多在向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SEC)提交招股書披露的文件顯示,從7月起陸奇將擔任拼多多獨立董事和薪酬委員會主席,一時間引來外界的一片嘩然。
雖然陸奇加盟了拼多多,但從其頭銜來看,陸奇并不在拼多多任職、不參與具體事務,更沒有任何公司的股份,否則就不會有后來8月份任Y Combinator中國創始人及首席執行官,并擔任Y Combinator全球研究院院長了。
時隔近半年,2019年1月3日,YC宣布了陸奇的新動向,有3位兼職合伙人加入,與陸奇共同推動創業加速器在中國的本土化運營。而這三位分別是寶寶樹集團創始人王懷南、大規模機器學習平臺公司Petuum創始人邢波、拼多多創始人黃錚。
所以此次陸奇領導拼多多技術顧問委員會,并不突然,早已有交割。
用技術凈化拼多多
對于現階段的拼多多,黃錚有兩處心病,一是如何減少平臺假貨和侵權的問題;二是進五環還是進農村。
隨著拼多多的名氣和用戶數量越來越大,拼多多就一直處在假貨的問題上難以脫身,現在只要提到拼多多,觀眾第一反映就是假貨,好像拼多多就是“假貨”的代名詞。這對黃錚來說簡直是往心里戳了一顆釘子,如何拔掉這顆釘子是當務之急。

相比于五環內,五環外市場無論是從人群數量、人員素質、地域分配、環境限制都要難很多,尤其是人員素質,對于三四線城市以及農村的人群,其接受的知識教育相對來說比較低下,甚至很多六七十年代的大叔、大媽連一天學校都沒有上過,對于處理事務來說喜歡占便宜。
黃錚在此次財報電話會議上,就對假貨的問題做了明確的表示,其講到:“為了進一步減少假貨和侵權產品的數量,今年會在產品質量團隊上新增500名員工打假。”而去年黃錚在接受央視財經的采訪中,關于平臺假貨的問題就給予明確的回應:“拼多多已經成立了專門的打假辦,但是打假的推行過程是艱辛的,將持續加大技術的研發投入,用技術手段去解決"傍名牌"等問題。”
自從拼多多上市以來,進五環還是繼續五環外,一直是黃錚面臨的一個重要的戰略抉擇。但是從數據角度分析,進五環容易做大GMV,進農村容易做大用戶數,對于拼多多來說其實兩種選擇都可以。但不難發現,黃錚明顯傾向于“走進農村”的策略,當然理由很多,其中一個總要的因素,可能就是黃錚的初心。
拼多多本來就是主要靠五環外市場發家致富的,可能由于是普通工人家庭出身,黃錚一直比較看重四五線城市的市場,尤其是農村,要農業扶貧。2015年,拼好貨(拼多多前身)定位生鮮電商,自營商品,注重后端供應鏈。黃崢堅信做有意義的事情,電商企業參與扶貧工作,可以利用互聯網的優勢,解決農產品流通問題。
此后,無論黃錚在任何重要場合,講到的都是農業扶貧。諸如,在去年的烏鎮世界互聯網大會上,黃錚強調:“過去三年,拼多多平臺已累計幫扶139,600戶建檔立卡扶貧家庭,產生超過21億筆扶貧助農訂單,累計銷售109億斤農產品,相關交易總額達510億元。”
但說實話,農業扶貧并不好做,阿里的農村淘寶都被提升為戰略項目,這么多年依舊不見起色,對于錯綜復雜的農村市場,不僅需要考慮供應鏈渠道、農業物流、分散小規模耕作帶來的弊端等等,盡管拼多多找到一種與阿里農村淘寶差異化的策略:去合伙人策略。但對于拼多多來說仍舊是一個巨大的挑戰。所以如何找到一個較好的解決方案,成為當下拼多多需解決的問題。
此前黃崢在一次會議中詳細的講述了如何利用技術來改變當下農業問題。
AI、5G與物聯網等新技術將對傳統農業帶來的革命性變化。在農業領域新技術的應用,將給農產品生產和流通環節帶來過去30年不曾出現的巨大變革,這種變化在未來3至5年會非常明顯。所以拼多多正和世界各地科研機構合作,以提升公司在分布式人工智能領域的技術能力,運用基于分布式人工智能架構的深度學習模型,持續提升產品及推廣推薦的精準度。
由此可見,黃錚早有用技術凈化拼多多的夙愿。
陸奇能否引領拼多多實現技術變革
所以,此次委任陸奇領導技術委員會,是黃錚對用技術解決拼多多問題下了很大的決心和抱很大的希望。因為光從陸奇的個人履歷和名氣來看,能夠委任陸奇自然是下了決心,只是不知道從未涉足電商的陸奇能否像改變百度一樣改變拼多多。

其實,陸奇接手的是一個燙手的山芋,彼時的百度一直遭受血友病吧被賣及魏則西事件,外部口碑跌至冰點,同時,在多年以來高效運轉的商業模式形成的各種詬病,其發展已經觸摸到天花板,陸奇在此時選擇加盟百度顯然是一種挑戰。
或許也正是如此,陸奇在上任后,對百度內部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不僅對醫療部門進行進行全新的洗牌,同時裁撤醫療事業群,領銜籌建國字號國家深度學習實驗室,收購渡鴉科技、升級度秘事業部,直接向其匯報。
陸奇的到來,重點發力兩方面:其一,重新梳理百度的業務和人事;其二,加速實現百度AI產品化落地,為百度確立了“夯實移動基礎、決戰AI時代”的戰略基礎。
事實證明,之后的百度的戰略方向也的確是如此,在2017年7月5日,百度舉行了史上第一次AI開發者大會,自此ALL in AI成為百度的重要標簽,其推出的DuerOS與Apollo更是成為百度ALL in AI的重要產品,外界也從此不再認為百度是一家搜索引擎公司,而是人工智能企業。
同樣在AI的加持下,百度的各項業務也一路回暖,尤其是百度搜索+信息流在AI加持下的發展態勢,百度發布的2017年Q1到Q4財報顯示,Q1財報,手百資訊流日活用戶達到8300萬,百家號內容創作者超過45萬。同時,移動營收在總營收所占比例為70%,高于去年同期的60%。在Q2季度,信息流的日活躍用戶超過1億,信息流廣告收入也從Q1季度的每日1000萬迅速上漲到每日3000萬,Q4季度百度營收236億元人民幣(約合36.2億美元),同比增長29%。凈利潤為48億元人民幣,同比增長118%。信息流分發量及廣告收入均環比增長了20%,核心業務營收能力得到攀升。
回到拼多多,盡管陸奇在百度的表現足以體現陸奇的能力和影響力,但是否能像改變百度一樣改變拼多多,從目前來說還無法給出確切的答案。
陸奇之所以能夠在百度有如此表現,其實有一個關鍵因素也在于陸奇在百度的職位和權力,2017年1月17日,百度宣布任命陸奇為百度集團總裁和首席運營官(COO),負責產品、技術、銷售、營銷運營。該任命即時生效。百度現有各業務群組及負責人都將直接向陸奇匯報工作,陸奇則直接向百度集團CEO李彥宏匯報。
也就是說陸奇的權力僅次于李彥宏,陸奇對百度擁有了更多的決策權。當然這也在于李彥宏的英明決策,在陸奇入職百度時,李彥宏就在媒體溝通會上表示,陸奇的能力是完全可以承擔百度的所有的業務的,管理、運營都沒有問題,“這一點我非常有信心,基本上所有的業務都放在陸奇這兒了,對于我來說,我更多的在公司戰略、公司文化的構造以及人才的培養、吸引這些事情上。”
而對于拼多多,雖然陸奇領導拼多多技術顧問委員會,但無論從職位、權力、還是決策權來講,也只能算是拼多多的一個事業群或者部門,在重要的決策和建議時,無法想百度一樣大刀闊斧的甩手干,不僅需要得到黃錚的支持,還要平衡各部門的意見,其實所簡單點,陸奇更多的應該是擔任一種技術參謀角色,而不是軍長或師長。
當然這僅僅只是筆者的猜測,相信對于黃錚決策選擇,在加上陸奇的能力,即使無法讓拼多多蛻變重生,也一定能脫胎換骨。
陳劍鋒:科技自媒體人,AI和IoT深度觀察者,公眾號:cjftmt,歡迎署名轉載。
]]>文/陳劍鋒
“我銷售很好啊,一個月不到,賣了差不多200萬元。”董明珠一邊說,一邊開心大笑,拿起她的格力三代手機直接就給記者看。

今年的兩會期間,歷來怪異的董小姐一不小心又成為了全國人民群眾的焦點。其毫不避諱著向大家講述自己開網店的經歷,其還稱:“開網店,是一種非常年輕、非常時尚的新銷售方式,90后的年輕人特別喜歡,也給銷售帶來了一股新零售之風。”恰巧用行動證明了其此前說的自己的內心仍然像25歲一樣。
只是不知道董小姐是否還記得,此前在參加央視的一檔探討實體經濟的節目中,明確表達了對90后開網店的看法,其認為90后喜歡開網店是國家隱患,影響實體經濟。
不過向來董小姐的思維和行動和常人不能相比,很怪異,不是一般人能夠掌控的。所以這也就很能理解為什么董小姐非得要死磕智能手機了。
董明珠的“造機”夢
時間回到4年前,也就是2015年,董明珠在中山大學博學大講堂首次對外宣布格力手機量產,自此,家電巨頭格力要造手機的消息正式公之于世。只是快4年時間了,世人在智能手機市場上幾乎看不到格力手機的身影、任何銷量的信息。
盡管最近格力第3代智能手機也已經發布,但在市場上依舊找不到其身影,像其前兩代一樣,并沒有開放在第三方銷售渠道銷售,而僅僅雪藏于自己的官網進行銷售。
對于手機發布新品,一定要滿足這幾個方面才能夠實現目標價值,需要產品、市場、營銷、渠道等各方面形成合力。也許是董明珠太自信了,只是在公開場合為其站臺,放豪言。甚至早前一度堅定的認為,格力做手機,分分鐘滅到小米,華為做第一、格力就做第二。而現如今,小米和華為在智能手機市場如日中天,而格力卻毫無起色。
一直以來,董明珠始終堅信核心技術的力量,的確“格力空調,掌握核心科技”讓格力空調成為國內乃至世界的名牌,然而這好像對手機并不感冒,并沒有讓格力手機像格力空調一樣大放異彩。
比如,在2017年格力發布色界手機,其在格力官網的銷量僅為6962臺,平攤到上市后的8個月里,也就是每個月不足1000臺。而上市至今二代格力手機,在官網的銷量也不足3萬臺。甚至還有傳言,格力會每個月要求經銷商購買一定數量的格力手機,迫于壓力,經銷商只能多少拿一點。

盡管對于最近上線的格力3代手機,官方商城顯示也僅僅出售16臺,其實對于格力3代手機的配置不比市場上的一些品牌手機差多少,搭載驍龍821處理器,采用4+64GB存儲組合,5.99英寸的全面屏,分辨率是2160x1080,后置1200萬+500萬像素雙攝像頭,支持OIS光學防抖,前置800萬像素鏡頭。另外,手機配備AI智慧生活助手、智能物聯系統,可以通過手機操控智能家居等。完全屬于一步中端手機了。不過這動輒和小米9一開售、一秒內就被搶光的場面相比,顯然格力手機銷量異常慘淡。
為何董明珠要死磕智能手機?
格力手機的現狀相信對于董小姐來說比誰都清楚,但其依舊對格力手機保持很大的信心和期待,原因也許就像其此前在一次會議上講到的:“我要的是一個技術的展示,所以我從來沒認為我的手機失敗,反而做的很好。”只是我們不明白的是要借助手機來展示什么?
董明珠近日在作客央視《兩會面對面》欄目時,就外界對格力電器制造手機的質疑作出了回應;其對此講到:“格力手機活著,活著就最好。格力去年增長了500億,給國家交了那么多稅,依然活得那么健康,企業并沒有因此變困難。手機也是格力的一部分,我要去做研究,智能家居一旦全面鋪開展示的時候,手機就是里面的一部分。”也就是說格力造手機是為智能家居、未來智能時代做準備。
董明珠還透露格力手機并不是為了和其他手機品牌比較市場份額,更多的是想要為格力未來的智能家居領域入口進行布局,同時格力也將會在機器人等眾多科技領域加大研發投入。
眾所周知,隨著5G的逐漸成熟,勢必推動人工智能的加速發展,此時、物聯網、智能家居勢必成為一個萬億級的市場,根據最新統計數據預測,2018年,全球智能家居市場規模已達500億元,預計未來3-5年內,智能家居市場規模將超過790億美元。
而掌握住智能家居的流量入口也就成為決定誰能夠掌握這萬億級市場。雖然現在對于流量入口到底是智能手機、還是智能音箱,依舊還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但至少從目前來看,智能手機擁有龐大的用戶數量,是最有可能成為智能家居的流量入口。
所以說董小姐死磕格力手機,并非是要與雷軍爭奪智能手機市場,而是想要在未來智能家居掌控流量入口。就像其曾表示,格力手機不追求銷量,追求的是對智能家居的掌控,格力手機要做智能家居的“控制器”。
陳劍鋒:科技自媒體人,AI和IoT深度觀察者,公眾號:cjftmt,歡迎署名轉載。
]]>文/陳劍鋒
如今,我們已經明確感受到人工智能的發展給我們的生活和工作帶來的影響,從銀行柜臺智能辦理業務;人臉識別安檢等所帶來的便利和效率是顯而易見的。尤其是隨著5G時代的來臨,人工智能將有更好的應用場景和發展環境,其發展的速度也將大大增加。但即將面臨的一個問題是,我們應當如何正確、高效的擁抱人工智能的來臨。而不被人工智能影響我們原本的社會倫理。

在今年的全國兩會上,全國政協委員、百度公司董事長李彥宏表示,“隨著人工智能在衣食住行領域的廣泛應用,個人身份信息和行為數據有可能被整合在一起,這讓機器更了解我們,為每個人提供更好的服務,但如果使用不當,則可能引發隱私和數據泄露問題。如何更好地解決這些社會關注的倫理相關問題,需要我們提早考慮和布局。”
李彥宏還講到:“雖然中國人工智能技術研發和應用處在國際領先的位置,但有關人工智能倫理的探討剛剛起步,參與的國際合作也相對較少,尚未形成廣泛共識”
總結起來,李彥宏對人工智能發展的擔憂歸納為一句話,就是“明確人工智能倫理原則,對其進行評估指導”
其實,人工智能并沒有讓我們的生活感覺到便利,反而徒增了很多煩惱,讓社會也處于倫理的拷問中。
如果真的像李彥宏講的一樣,有關人工智能倫理的探討還未成形或依舊處于初級階段,那么一旦人工智能在快速發展中所帶來的安全、倫理道德問題將勢必會成為對社會造成不利的影響。同樣也會讓人們的生活處于擔憂、恐懼之中。彼時也許人工智能的發展不是帶給我們便利,而更多的是煩惱。

前幾天,網絡上的一個視頻無意間火了,一個熱心網友運用 Deepfake 把《射雕英雄傳》里黃蓉的臉由朱茵變成了楊冪,然后這個小視頻就在網上火了,成為瓜友們談論的話題。火起來的還不僅僅是這個視頻,還帶火了一款工具軟件Deepfake(AI換臉軟件)。
一開始筆者也并不知道Deepfake到底是什么,后來通過度娘了解到這是一款AI換臉工具,它能把視頻中的臉換成其他人的臉,同時保持臉部肌肉運動和諧,口型和聲音匹配。假如普通人不仔細看,根本無法分辨真實視頻和虛假視頻之間的區別。
如果光從科技的角度來看,這是值得慶賀的,畢竟這是AI發展的中技術實踐成果。但如果從社會角度來看,將無疑是存在安全、倫理的隱患。

比如,在2018年年中,美國大選活動也開始逐漸升溫,在大選宣傳中,一種虛假信息開始在社交媒體廣泛傳播,就是利用Deepfake換臉技術“惡搞”候選人,制作他們演講的虛假視頻。還有比如《神奇女俠》的女主角蓋爾·加朵( Cal Gadot )的臉就被嫁接到一個成人電影女星的身上。
目前,中國的人工智能發展速度已處于超前的位置,尤其是以BAT為代表的國內大廠在AI上的大肆布局、加上以商湯科技、深鑒科技為代表的AI創業公司的崛起,給中國人工智能的快速發展增添了驅動力。
據《日經亞洲評論》(Nikkei Asian Review)報道稱,中國企業過去3年在“日經人工智能專利50強”榜單上異軍突起,領先于美國同行,擴大了他們在這個全球最重要高科技領域的觸角。在2016至2018年間,該榜單中的上榜中國企業從8家增加到19家。
在專利數量上,中國2018年共計申請3萬項人工智能公開專利,大約較5年前增加10倍,達到美國的2.5倍。數量在2015年就已經超過美國,位居全球第一。
所以,目前我們迫切需要解決的就是如何制定完善的人工智能倫理原則,以至于在人工智能全面爆發時可以真正的輕松應對,就如李彥宏在兩會上建議:“由政府主管部門牽頭,組織跨學科領域的行業專家、人工智能企業代表、行業用戶和公眾等相關方,開展人工智能倫理的研究和頂層設計,推進行業健康發展,掌握新一輪技術革命的主動權。”
另一方面,如今5G技術已逐漸成熟,全新的5G元年也已經正式到來,各大手機廠商開始陸續發布5G手機,華為及三大運營商也在加大5G網絡的建設,尤其是兩會期間5G的大放異彩,更是證實了5G的落地速度,由此將會加速人工智能的快速發展,而建立完善的人工智能倫理原則又將會解決因人工智能快速發展所帶來的社會倫理問題而阻礙其發展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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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教師節那天,也就是9月10日,馬云的一封題為“教師節快樂”的公開信引起了網上軒轅大波。公開信的主要內容:“一年后的阿里巴巴20周年之際,即2019年9月10日,馬云將不再擔任集團董事局主席,屆時由現任集團CEO張勇接任。”屆時網上不少人在猜測,阿里巴巴沒有了馬云會怎樣?
不少媒體人也撰文討論此事,科技媒體人@羅超頻道就曾撰文“京東不能沒有劉強東,但阿里可以沒有馬云”對該疑問做了深刻的分析。現在,只要馬云不想干了,就真的可以不干了;從戰略決策上來講,阿里巴巴有著獨特的合伙人制度,合伙人是阿里巴巴最高權力中樞,在確保沒有馬云的情況下也能對公司戰略進行重大決策。
這是阿里巴巴獨特的企業文化,其完善的人才更替制度,人才梯隊,讓阿里巴巴不在屈尊與創始人的個人影響力,讓權力不在僅僅掌握在一把手的手里,不在因為一把手的個人動向而影響公司整體的大局,可以說這是馬云做的最成功的一件事。
大廠們開始實行輪崗制
事實上,除了阿里巴巴的合伙人制度讓阿里巴巴可以很好實現權力的交接和企業的均衡發展之外,其另一家巨頭的類似制度也同樣實現人才的更替,那就是華為。眾所周知,華為一直以來都是實行CEO“輪崗”制,在華為公司,CEO有八名高管輪值出任,一般任職期為6個月,這是華為的一種特殊的企業文化,輪值制度,平衡了公司各方面的矛盾,使華為得以均衡成長。
其它大廠在看到阿里和華為的輪值制度實施效果驚人之后,也開始紛紛效仿。18年7月份,為更好推動京東商城業務的創新發展,全面擁抱無界零售未來,京東商城將從即日起實施輪值CEO制度。京東方面稱,期望通過這一制度的實行,全面提升組織協同效率,激發團隊創新活力,并為更多優秀的領軍人才提供廣闊的施展舞臺和發展空間。
現如今,另一個大廠百度也開始實行輪崗制了。據鈦媒體2月26日消息,百度集團今日發布內部郵件,宣布對三位副總裁沈抖、吳海鋒、鄭子斌進行干部輪崗調整。郵件稱,本次高管輪崗是“為了打造空前繁榮、強大的百度移動生態,激發組織創新能力,提高協同效率,進一步推行干部輪崗制度,培養和儲備復合型管理干部。”

具體安排如下:
副總裁沈抖全面負責搜索公司用戶產品。希望沈抖帶領團隊充分發揮“搜索和信息流”雙引擎的優勢,打造“一超多強”的移動產品矩陣,持續建設健康、繁榮的百度內容生態。
副總裁吳海鋒全面負責搜索公司商業產品。希望吳海鋒將優秀的AI技術能力,和豐富的用戶產品經驗,投入到商業產品的創新上,持續提升用戶體驗,建設健康的商業生態。
副總裁鄭子斌全面負責以CRM為基礎的創新業務。創新是公司的重要戰略,希望鄭子斌帶領團隊協同創新,探索新的業務增長點。
同時鄭子斌繼續擔任搜索公司CTO,負責搜索公司的技術戰略布局及規劃工作。
鄭子斌、沈抖、吳海鋒繼續向搜索公司總裁向海龍匯報。
為何大廠紛紛實行輪值崗?
除了阿里、華為、京東、百度實行輪值制度外,像PC巨頭聯想、房地產巨頭復地集團、家電企業康佳集團等等大廠或行業頂尖企業都都開始效仿。而在國外,如IBM、西門子、愛立信等都在公司內部或跨國分公司之間建立了崗位輪換制度。那么為什么大廠都要實行輪崗制呢?
近幾年,大小企業爭相施行高管輪崗的管理辦法,以應對企業內部高管拉幫結伙、自立山頭,以及為培養未來管理者都可以通過輪崗來解決。一方面,輪崗能夠削減相關高管只手遮天的管理弊端,另一方面,通過輪崗,也能幫助企業擺脫固步自封、缺乏活力的發展瓶頸。
其實,大小企業實行高管輪崗制還有一個關鍵、也是筆者認為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培養復合型人才,及企業的全局掌控能力、管理能力,為企業培養合適的接班人,是企業在合適時期能夠順利的過渡,而不是完全僅僅依賴于一把手,出現一把手一旦負面纏身或架空的時候,企業就處于癱瘓或影響巨大。
諸如,去年劉強東性侵案,致使京東股價大跌,從2018年8月31日該事情發生起,至24日收盤報24.51美元,跌幅7.47%,盤中跌幅最大達8.14%,創一年半以來最低,因此負面,劉強東身價已經縮水70億,京東股市蒸發400億。
對于百度雖然沒有想劉強東這類負面,這得得益于廠長好男人、好父親的形象了。但一直以來百度一直都是以李彥宏為核心,幾乎外界對于百度的認知都只停留在李彥宏,雖然此前陸奇的加盟,讓外界對百度有了新的認識,原來百度還有一個人叫陸奇,但僅僅一年,陸奇就離開百度加盟拼多多。相反,對于阿里和華為,除了馬云和華為,幾乎對于張勇、陸兆禧、徐直軍都耳熟能詳。
百度自救
其實百度曾經有一位最理想的接班人,李明遠;
2004年,還在中國傳媒大學讀大三的李明遠曾以實習生身份加入百度,擔任百度貼吧首任產品經理,打造了全球最熱門的中文網上社區。
2013年7月,李明遠晉升為百度副總裁,成為百度歷史上最年輕的副總裁。這一年,他29歲,2014年7月,李明遠晉升為E-Staff成員,也即百度最高決策層,與上一次晉升還不到一年,“百度太子”的說法,自此傳開。李明遠一度被認為是李彥宏培養的最合適的接班人。
但是,在2016年因為李明遠與被收購公司負責人私下巨額經濟往來,使得“百度太子”李明遠告別其百度生涯,向公司主動辭職。致使李彥宏的美夢破滅。

那段時間百度的風波從未停止,不僅失去了最理想的接班人,期間百度被各種負面纏身,致使百度一度陷入困境,尤其是李彥宏沒有可以為其分憂的得力門生,真正成了孤家寡人。甚至至今,外界對看百度就是看李彥宏(百度等于李彥宏),致使李彥宏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深深影響著百度的命運,這對于李彥宏來說顯然是不愿意看到的。
在去年教師節馬云的“教師節快樂”的公開信風波中,外界就開始對BATJ進行了各種解讀,談論最多的就是“阿里可以沒有馬云、百度不能沒有李彥宏、騰訊不能沒有馬化騰、京東不能沒有劉強東”。
近兩年百度“All in AI”可以說是非常的成功,百度Apollo、DuerOS在場景應用上面已經達到行業覆蓋,相當成熟,不僅如此,其無人駕駛、AI芯片等等也已經穩步的發展。最關鍵的是外界對百度的標簽和印象也不再是搜索引擎公司,不在是那個負面纏身的百度,而是一家人工智能企業。
在其業績上也得到了空前的解放,百度公布了2018年第四季度及全年未經審計的財務報告。數據顯示,本季度百度營收272億元人民幣(約合39.6億美元),同比增長22%,超出華爾街預期;凈利潤21億元(約合3.03億美元)。2018年度總營收為1,023億人民幣(約合148.8億美元)。
顯然,此次百度實行干部輪崗調整,這是李彥宏對百度在全新的戰場和賽道上做的一次全新的決策,這也是為了適應百度在“All in AI”的道路上能夠更好、更良性的發展,培養在百度大換血之后更多符合百度發展戰略的指揮官和決策者,否則在走回頭路,這是百度不愿意看到的,也許等到李彥宏55歲時,也可以像馬云那樣功成身退。
陳劍鋒:科技自媒體人,AI和IoT深度觀察者,公眾號:cjftmt,歡迎署名轉載。
]]>文/陳劍鋒
這幾天,支付寶被推上了風口浪尖,起因是眾多用戶在12月2日起遭遇到以“支付寶紅包”為開頭的短信輪番轟炸!此后迅速成為微博熱搜話題,引起吃瓜群眾的大肆討論,并持續發酵。

對于支付寶的“支付寶紅包”本是一個促商利民的事,而如果利用短信輪番轟炸用戶,這無疑會引起用戶的反感和質疑。無論這是否是支付寶官方所為,對支付寶都是有害無力。
事實上,支付寶推出“支付寶天天領紅包”活動即“花唄紅包”,并不是第一次出現,作為目前國內應用最廣、使用最頻繁的移動端支付工具與微信支付形成了強有力的競爭關系,雙方為了擴大市場和搶占用戶,不惜使用各種營銷手段進行大肆的推廣,支付寶推出的“花唄紅包”就是為了刺激更多的觀眾使用花唄進行日常的消費、購物,搶占用戶的營銷手段。
盡管官方對于此事迅速出面澄清并在支付寶安全中心官微做出回應:1、這些短信并非支付寶官方發送;2、發送紅包短信的手機號碼并非來自支付寶;3、領紅包頁面開放了投訴通道。那也只能說明一點這是虛假信息、不是支付寶所謂,但從一定層面上來講,支付寶在用戶心目中的信譽和品牌影響力是否會有動搖,才是支付寶關心的。
另一方面,微信支付依托其微信強大的用戶體量,一直以來都是勢如破竹,與支付寶形成強有力的競爭關系,雖然目前來說支付寶超過微信成為市場使用最多的移動支付工具,但是擁有10億的用戶基數的微信在后面窮追猛打,支付寶無疑不敢掉以輕心。
比如最近有研究統計并且公布了移動支付企業2018年的排行榜。從出爐的排行能看出來,支付寶排名第一,而財付通(微信支付包含其中)排名第二,云閃付排名第三。
與此同時,由易觀數據發布的2018年第一季度中國第三方移動支付交易市場份額的數據表顯示當中可以看到,支付寶排名第一市場占有率53.76%,而財付通(含微信支付)排名第二占有率38.95%,兩者差距僅僅10%左右。
有趣的是,對于支付寶和微信的使用群體和范圍,有一個現象級的調查,在一二線大城市,使用支付寶支付的會占據大部分,但是越是到三四線城市,微信線下支付的用戶越多,在中國的660多個城市里面,一二線城市加起來還不到50座的數量。而其余的600座城市里面,微信使用的用戶占據著每一個城市。
而這主要原因在于微信在申請ISV服務是相較來說比支付寶簡單、便捷,剛好符合三四線城市知識文化水平不是很發達的用戶使用習慣,甚至有業內人士認為這也是正式支付寶經常推出紅包活動的關鍵原因。
再回到此次“支付寶紅包”短信轟炸事件,無論是不是支付寶所為,支付寶都不好過,都要背這個鍋。因為在其微博回應此次事件的第三條中領紅包頁面開放了投訴通道來看,這本是一個可以避免的事件。
如果支付寶在推出這些活動的時候考慮在周全一些、再謹慎一些,就應該考慮到類似事件的發生,應該設置諸如騷擾用戶的投訴通道,并且一旦被判定是騷擾用戶的短信,那么就應該取消這些用戶參與活動的資格,并且給與處罰。畢竟在過往發生類似騷擾用戶短信的事件不再少數,除非支付寶真的那么自信自己產品的絕對的安全性,如果真是這樣,那么此次事件發生無疑是支付寶給自己打臉。
陳劍鋒:科技自媒體人,AI和IoT深度觀察者,公眾號:cjftmt,歡迎署名轉載。
]]>好像巨頭向來都有一種傲慢,微軟是、Google是、宜家也是。
11月28日,以「AI賦能 萬物互聯」為主題的2018MIDC小米AIoT開發者大會在京舉行,與往屆不同的是,今年主要強調AI,或許是潮流所驅,今年的主要基調就是AI,從百度AI開發者大會到各大廠商新品發布會亦是如此。

本屆的小米AIoT開發者大會比上一屆熱鬧許多,尤其是增加了許多新的面孔,比如迎來的神秘嘉賓“宜家”成為了亮點。
小米與宜家宣布達成戰略合作,雙方將主要在智能照明產品方面進行合作,根據合作協議,宜家全線智能照明產品12月接入小米IoT平臺,這是宜家第一次和中國科技企業合作。
謹慎的宜家
成立于1943年,有著70多年歷史的瑞典家居零售公司宜家,靠著簡潔的設計風格和高性價比,從初始的出售一些相框、皮夾子等簡單的小型家居用品雜貨鋪發展成如今全球最大的家居零售巨頭。
不過宜家多年來留給外界的印象是謹慎、單打獨斗,尤其是體現在智能家居方面。
在智能家居的布局,宜家的動作顯然特別緩慢,宜家真正進軍智能家居是在2014年,此時智能硬件的浪潮已經進行的如火如荼。
據iiMedia Research(艾媒咨詢)發布了《2014-2015中國智能硬件市場研究報告》數據顯示,2014年,全球智能硬件裝機量已達到60億臺,尤其是2014年亞馬遜推出的智能音箱Echo,更是把智能家居的推向了高潮。
此時的宜家在小試動作推出智能家居系列產品 Home Smart之后,卻把精力放在了研究概念機型和實驗室上面,期間僅在2016年推出了智能燈泡,很長時間都沒有多少觸動人心的智能產品了。
直至近日,有國外科技媒體報道,在FCC上發現了宜家一款支持遙控開合電動智能百葉窗的裝置,而從這次泄漏的情況來看,甚至有業內人士認為宜家正著手于建立一個完整的家庭自動化系統。
與其他的科技巨頭如蘋果、百度、小米的激進、高調,一年內開幾場開發者大會、發布幾十款智能硬件產品相比,宜家顯然要謹慎和保守許多,這種謹慎甚至深入到宜家的每一個員工心里面。
宜家智能家居部門主管Bj?rn Block 曾對 Wired 網站說:“智能家居的出現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它存在兩個主要問題:它太復雜,而且太費錢了。那么,我們就來制造一個超級容易安裝,而且超級容易理解的東西,然后以超低的價格出售。”
所以筆者大膽的以為,宜家在智能家居上面的嘗試、創新一直都被品牌意識、模式所局限,只要創新的東西停留在自己可以輕易掌握和高性價比的保護內,沒有勇于探險的勇氣,比如一直以來的代表作智能燈泡就是最好的說明,畢竟對于宜家來說,制造智能燈泡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
留給宜家的機會不多了
事實上謹慎對于企業來說是一個利好的事情,可以更全面、更透徹的了解企業的情況而更好的把握好企業的穩步發展,然而有時候,謹慎也是阻擋企業停滯不前、無法創新突破的擋板,尤其是對于宜家這種喜歡單打獨斗的巨頭。
近幾年,國內的智能家居市場可謂是突飛猛進,尤其是照明市場,根據高工產研LED研究所(GGII)數據顯示,2017年中國智能照明市場規模達到264億元,GGII預計2018年智能照明市場規模將達387億元,同比增長46.6%。
全球照明巨頭看準時機紛紛抱大腿,尋找科技合作伙伴,飛利浦照明與華為、小米簽署合作協議,推廣家居智能照明;歐普照明攜手華為發布智能照明系統;雷士照明攜海爾家居涉足智能家居共建生態圈。
回到宜家,謹慎的宜家在智能家居的推廣上面并不順利,在中國市場的增長乏力,給力宜家不小的壓力。
從宜家2014年開始入局智能家居開始,兩三年過去了很多頻繁出入宜家的粉絲也并未購買過宜家的智能家居產品,甚至印象全無,這對于宜家無疑是一次失敗的推廣,直接影響到的就是宜家的財報數字上。
比如在IKEA宜家2019財年媒體發布會上,宜家預計宜家中國2018年財年的銷售額將超過147億元,同比增長9.3%。
不過如果我們扒開宜家中國2016和2017年的財年的銷售額增長的19.4和14%相比,不難發現,宜家中國的增長率正在逐年的持續放緩。如果在進行深扒,同樣也能發現,宜家中國的商場訪客增速也在下降,盡管2018財年商場訪客數比上年同期增長9.6%,但是要知道兩年前,其增長率可超過了20%。
宜家的破局
作為全球最大的家居零售巨頭,其實宜家比誰都清楚,如果在不尋找突破口,宜家就真的要掉隊了。
近兩年新零售概念持續火熱發酵,眾多未開墾市場的相繼發掘,也越發顯得誘惑力十足,同樣促使眾多傳統家具賣場順應趨勢積極擁抱新零售,眼看著競爭對手大刀闊斧,大舉變革,對于宜家來講顯然壓力十足。
擺在宜家面前的難題無疑是如何破局,如果快速的尋找到適合宜家模式的解決方案,正如宜家全球智能家居業務負責人在本屆小米AIoT開發者大會上表示:“跨界合作可以提高智能家居科技的可及性,因此尋找新的合作伙伴就是優化客戶體驗的重要途徑。”
如果人生不用背負壓力,沒有人知道自己的潛能有多大。時代的變革和市場上增長的乏力,逼得宜家不得不拋棄保守,轉而激進、大膽。只是不知道Anna Pawlak-Kuliga在說“接下來的12個月宜家有非常野心勃勃的計劃”時是否真的底氣十足。
宜家是時候做出改變了,正如北京商報在29日撰文點評宜家:“中國人的消費習慣和家居生活需求正在快速改變,宜家也必須改變,上周宜家已經宣布開始戰略轉型。這場轉型成功與否,也許關乎宜家在中國的生死。”
為什么選擇小米
“宜家與小米結盟,是無奈又明智的選擇”廣東左凡智能家居科技有限公司CEO陳磊這樣評價道。從整個市場的格局和大環境來看,宜家牽手小米是形勢所迫、更是意料之中。
宜家在中國最大的兩大勁敵,居然之家和紅星美凱龍,早早就與阿里巴巴和騰訊進行牽手合作,留給宜家的機會選擇本就少了很多。
小米經過多年的戰略布局,如今小米IoT已經成為國內乃至全球最大的智能硬件IoT平臺,小米IoT目前已經連接的智能設備超過了1.32億臺,支持2000款設備,并且與阿里和百度現有物聯網體系不同的是,小米擁有最大的用戶基礎,這也正好符合了宜家的開放性、萬千用戶都可以使用的風格。
如果深扒小米和宜家,不難發現兩家在產品理念和模式上有著太多的愛恨加交,產品理念上都遵循標準產品、高性價比、簡潔設計、薄利多銷的思路。
再生態模式上,小米走的是輕資產生態鏈模式,不直接打造生產產品,由專業領域的企業打造生產,快速構建起品類豐富的產品。
相反,宜家是一個設計驅動的公司,追求的是設計出簡潔、觸目人心的智能產品,所有的設計和研發工作都有自己親自主導,因此沒有經歷去打造生態鏈。
剛好如果兩者進行相互融合、各取所需,勢必也是一件利好的事情。
陳劍鋒:科技自媒體人,AI和IoT深度觀察者,公眾號:cjftmt,歡迎署名轉載。
]]>文/陳劍鋒
十年前,中國互聯網剛剛興起不久,BAT才開始嶄露頭角。

除了北上廣群體能夠快速的享受到互聯網所帶來的生活體驗之外,大部分群眾仍舊繼承于傳統的生活狀態和模式。
尤其還處于以藍領、工廠為主要的社會工作模式,白領在當時普遍群眾的潛意識中被認為是小資階級、穿著體面、上流社會、高大上、擁有著高薪和假期的群體階層,光鮮的標簽一度讓白領成為大部分人心中所向往的職業。
十年后,受益于改革開放帶來的一系列經濟、社會變革影響,尤其是互聯網的高速發展和信息通訊的發達,這種社會形態開始發生微妙的變化,白領成為社會主流工作形態,工廠招工難逐漸開始被邊緣化,此時白領有了一個新的標簽—城市中產階級。
曾幾何時,曾經被認為是小資階級、大家心目中精英人士的代表,在如今落魄成表面看起來光鮮亮麗,實則潛藏著危機與焦慮。
徹徹底底來了個大反轉,社會底層、工資低、不穩定、壓力大等短板逐漸被放大、凸顯。諸如在《歡樂頌》中對白領的定義一樣—光鮮亮麗卻充滿焦慮的中產階級。
或許在十年前,你不會想到,用10塊錢成功點了份外賣就能夠津津樂道整個下午,會是曾經我們羨慕的職業“白領”的現狀。
一
“咦!下一個就是大紅包,誰要?”
像往常一樣,對面傳來了熟悉的聲音,這是旺旺的聲音,而這個聲音還有另外一種不言而喻的意義,那就是中午點外賣的時間到了。
“給我,我要!”
王永清迅速的接過話來。王永清是旺旺的領導,在我的印象中,他們經常會一起操作搶餓了么和外賣紅包,并且常常都可以以很少的錢點一份看起來還不錯的中餐外賣。
我們公司有一個微信群,不聊騷、不聊工作,只用于點外賣分享紅包、搶紅包用。
他們分工比較明確,比如旺旺發現一個紅包,第六個才是大紅包,但是搶了4個,他就可以找王永清當炮灰搶掉第五個,那么他就可以搶到大紅包了。
無論是美團、還是餓了么一般規則大紅包都不會少于5元,運氣好都可以搶到10元,同樣、旺旺也可以自己當炮灰、賄賂一下領導,把大紅包留給王永清。
“我搶到個8元大紅包”
“吉吉、下一個大紅包”
“今天點外賣只用了8塊錢!”
“你怎么點的外賣、還有大紅包嗎?給我一個”
每到中午,辦公室就會充斥著點外賣戰爭。還記得有一次,不知道是誰點一份中餐只花了1毛錢,足足讓辦公室談論和羨慕了整個中午。
二
每一次回老家,都會讓筆者備受打擊,對生活有一種新的感觸。
比如前幾天回家,家人告訴我和我年紀相仿的那個買車了,一開始我只是半信半疑,直到之后出門上街親眼看到他開著一輛黑色嶄新的最新款長城哈弗SUV,我才開始真正的相信。
雖然算不上很高端,但對于一個三四線城市下的小鎮青年,算得上是富裕的 。
在我的了解中,他的學歷并不高,初中畢業就輟學外出打工,在幾經轉折之后開始從事當時被農村認為最有前途、高薪的挖掘機工作一直到至今,快有將近7、8年了。
當然其薪資也水漲全高,從旁人處了解到也將近月薪過萬了,甚至從去年開始已經和別人合資買了一臺挖掘機,加上薪資一起一年也能將近賺20來萬。
對于80、90后的年輕群體來說,有房、有車、有存款,算是已經走在了前列。
再來回望我們所謂的白領階層,雖然這一群體享受著最高等的教育、享受著大城市燈紅酒綠、最先享受著互聯網帶來的各種誘惑和體驗,西裝革履出入在各個高檔寫字樓。
諸不知已經逐漸淪為了社會最底層,回歸讓他們曾經發誓不愿從事的職業—工人,只不過在“工人”的前面加了兩個字“白領”,沒有房、沒有車、沒有存款的“三無青年”。
三
羅振宇曾經這樣定義過當下的白領階層,認為白領是世界上最不值錢的工種!
原話是這樣的:
其實在北京上海這樣的大城市,你去看一看,真正的底層已經不再是幾十年前我們認為的什么掃地大媽,什么臨時工,什么收破爛的,現在收破爛這個專業月收入達到兩萬是很正常的,這個社會活在大城市社會底層的,往往是那些5A級寫字樓里、每天上班打卡中午吃盒飯的。
如果我們不去觀察,我們不會發現,原來擺燒烤可以年入百萬;做美甲可以月入18萬,不會發現,原來時尚雜志編輯月薪僅4K;物業公司經理月薪才5K;銀行大廳客服月薪才二三千。
盡管如此,年輕人依然愿意被披上白領的外衣,這份職業表面看起來依然光鮮、輕松、享受固定假期,準時上下班。
在社會生活壓力與日俱增、房價野蠻生長、物價極具飆升的當下,不平等的競爭和毫無規律的財富積累,讓年輕人備受打擊。
尤其是一些沒有家庭背景、沒有社會資源年輕人,盡管有能力和學識,甚至付出百倍的努力,依舊得不到對等的條件和財富,因此破罐子破摔倒不如開始“佛系”,偽其名曰“佛系青年”。
四
其實像旺旺、王永清只是這一群體中一個小小的縮影,包過筆者在內,有很多白領還吃不起一頓午餐,為了如何搶到大的外賣紅包從而可以節約幾塊錢而精打細算。
就如智聯招聘經過幾萬人的調查問卷之后于近期發布的《2018年白領生活狀況調研報告》顯示:
七成白領午餐平均消費在20元以內;
55%的白領上下班主要依賴公共交通方式;
一線城市中過半白領租房居住;
94.9%的白領有焦慮情緒...
昔日“天之驕子”,如今卻成為窮忙的“月光族”
當著名的美國社會學家賴特·米爾斯在1953年出版《白領》時,白領還只是一個新概念。二戰之后,一批依附于科層制鐵籠的“中產階級”不斷成長,并且開始成為社會主流。
托克維爾在19世紀30年代訪問美國時,那還是一個處處充滿淳樸氣息的“農民美國”;馬歇爾在19世紀80年代訪問美國時,它已經成為遍地大工廠的“工人美國”。
到了米爾斯的時代,美國進一步變為了“白領美國”。
經濟進步的力量有時極為驚人,往往大多數人還沒醒悟過來,整個環境就變了。50年代的美國,80年代的日本,或許還包括今日的中國,就處于這樣的巨變之中。
也許我們今天所謂的白領,正是處于經濟進步變革齒輪之間的潤滑劑,當完成成功的蛻變和升級之后,潤滑劑也就該換了。
回過頭來想想,多少人歷經折磨蛻變之后,卻活成了別人想要的樣子。
陳劍鋒,科技自媒體人,AI和IoT深度觀察者,公眾號:cjftmt,歡迎署名轉載。
]]>文/陳劍鋒
中國有句古話:“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行!”在這個人人焦慮、信息大爆炸的互聯網時代,這句至理名言在此時似乎是那么的真實。
古時有窮人為了養家糊口、擺脫貧窮、改變命運,只有努力的學習四書五經,通過考科舉,金榜題名之后就可改變命運,“知識改變命運”得以體現。不過在如今娛樂至死、戲子也能變鳳凰的時代,“知識改變命運”的真理在普通人的心中早已變得有那么一點點“虛偽”的意思。
然而對于眾多的普通人來說,唯有“知識改變命運”公式卻依然成立,尤其是隨著人工智能時代的全面爆發,其賦能與各產業中所需專業AI人才的需求,知識就是前途、技術就是金錢凸顯的又是那么現實。

AI人才缺口巨大
在近日深圳召開的第二十屆人才高交會上,企業的招聘牌上標明AI崗位的寥寥無幾,并不是這些公司不需要,只是前來應聘的AI人才太少,即使標注了AI崗位也是徒增一欄招聘信息而已。眾所周知,近些年AI的持續火熱已經超出人們的預期,其推動的人才需求也遠遠大于人才本身的數量供給,這也就是形成如今盡管很多科技企業渴望AI人才的加入,卻求賢若渴的狀態。

僧多粥少,自然“粥”成為爭相爭奪的對象,成為寵兒,這從AI人才的薪資上就體現的極其明顯,針對于AI應屆畢業生薪資待遇,在一年前碩士生約莫能拿到30萬元的年薪,博士生則高達50萬元。
這本對于應屆生待遇上已經超出了正常的認知,即使對于之前同樣被認為是高薪的程序員哪怕在BAT中其應屆生待遇也幾乎沒有達到如此高度。
僅僅一年時間,AI應屆生的薪水拔高了10%~20%,尤其是給博士生的年薪從去年的50萬元倏地躥到80萬元。尤其是很多AI人才還未出校門,或尚未離職,就已經被企業“搶購”一空,他們根本不用去招聘會現場奔波或招聘網站投簡歷,似乎他們生來就很幸運。
AI人才缺口到底有多大?
事實上,AI人才超乎常識的高薪,其本身AI技術高難度和超乎尋常的高邏輯并非普通人能簡單學習掌握,尤其是AI井噴式的爆發,AI人才數量無法滿足AI領域人才需求的激增,人才供不應求。假設這種差距、需求繼續持續的拉大,打破正常的平衡邏輯,在一定的程度上也一定會給整個行業帶來不平衡的現狀!
為了搭上人工智能的快車,各國將人工智能發展作為現階段競爭優勢的主要體現,將人工智能上升到戰略的層面,一定意義上極大的為推動AI的快速發展添加了加速的砝碼。
與此同時,前瞻產業研究院《2018-2023年中國人工智能行業市場前瞻與投資戰略規劃分析報告》數據顯示;2014-2017年我國人工智能市場規模由48.6億元上升至135.2億元,年均復合增長率為40%以上,其中,2017年,我國人工智能產業規模為135.2億元,同比增長41.42%。如果按照10%—15%左右的增速不斷增加,至2022年突破300億元,2023年接近400億元。

制造業作為國內乃至全球最大的產業集群,對AI的需求及產業規模的增速同樣是驚人,在產業規模,有研究機構預測,到2030年,人工智能將造就七萬億美元規模的大市場。在人才需求上,據英才網數據顯示,截至2017年11月上旬,制造行業的人才招聘需求較去年同期上漲10.8%,其中,人工智能領域相關人才招聘需求同比增長12.2%。
如何解決供不應求
可以想象的到AI井噴式發展構建出龐大的產業集群需要有足夠的專業AI人才來填補技術崗位的空缺,然而從目前來看其專業技術人才的數量和培養還遠不足以滿足AI爆發構建出產業集群所需的AI人才需求。
據領英的一份數據報告顯示,截至2017年一季度,全球AI領域技術人才數量超過190萬,其中美國相關人才總數超過85萬,而中國的相關人才總數也超過5萬人。
另外根據2017年底騰訊研究院和BOSS直聘聯合發布的一份《全球人工智能人才白皮書》顯示,全球AI領域人才約30萬,而市場需求在百萬量級。其中,高校領域約10萬人,產業界約20萬人。全球共有367所具有人工智能研究方向的高校,每年畢業AI領域的學生約2萬人,遠遠不能滿足市場對人才的需求。
如何在短期內有效解決AI人才供不應求的現狀,將決定著企業和AI技術是否能夠繼續向前狂奔、是否能夠保持行業平衡的關鍵,但是僅從目前來看,只有加大、加強AI人才教育才是最終極的解決方案,可以擴大教育范圍,把AI滲透入初高中的基礎教材、甚至以趣味性的形式滲透入小學之中,或者可以通過企業和高校組建AI人才實驗室進行專業的AI人才培養。
諸如上半年國內垂直的AI創業獨角獸商湯科技就聯合國內眾多重點高中發布《人工智能基礎(高中版)》教材,在全國掀起一波“人工智能基礎”學習潮試點,同時以重點高中太谷中學、上海市市西中學等為代表的“人工智能教育實驗基地”學校率先啟動了中學生的AI基礎教育普及。除此之外,還有諸如“優秀教師獎勵計劃”、“人工智能教育試點學校”的揭牌等等都在彰顯著在AI教育上面的力度。
寫到最后
現在再來看AI應屆博士生的高價薪資似乎才真正的有那么點意思,AI的急速爆發構造的產業體量所需的人才需求與當下AI人才供給數量的急速拉大,不平衡,才導致AI應屆生水漲船高的主要因素,而這種差距如果繼續擴大,是否會擾亂整個求職市場原本的薪酬平衡也是很難講的。
要解決這種不平衡、縮小差距最好的辦法就像上面說的只有通過持續的加強、加大AI的人才教育才能最終的解決當下的尷尬局面。
]]>文/陳劍鋒
醫療問題一直以來作為社會上最主要關注的話題,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無不都在為各種疾病和醫療難題投入大量的研究,雖然有突破,但收效甚微。尤其是在國內,醫療環境的極具惡劣,諸如城鄉醫療資源分配不平衡、醫護人員嚴重缺失、專業水平的極具差距,在加上急速增長的老齡化,相比起來其醫療的研究速度遠遠落后于問題發生的速度。如果有一種能夠快速解決這些問題的解決方案,勢必會成為社會、政府大力推崇和投入精力、財力進行深入研究的對象。

近些年來AI的急速發展為社會帶來的進步,在各行各業創造的價值和帶來的便利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尤其是在AI賦能醫療上面,的的確確從一定層面上解決了醫療條件不足、專業水平差異化帶來危害的詬病。諸如百度的“百度醫療大腦”通過海量醫療數據、專業文獻的采集與分析進行人工智能化的產品設計,模擬醫生問診流程,與用戶多輪交流,依據用戶的癥狀,提出可能出現問題,反復驗證,給出最終建議,并且在其過程中還可以收集、匯總、分類、整理病人的癥狀描述,提醒醫生更多可能性,輔助基層醫生完成問診。從一定層面上解決了基礎的醫療資源不足和減少誤診、誤判的幾率。
AI目前還處于初級階段,在眾多的技術上面仍然是不成熟,AI的潛力到底有多大、在賦能各行業中的能量到底能夠發揮到何種程度仍舊在探索之中,AI醫療既然是作為解決民眾切身身體健康的重要物質,以現階段的AI環境和條件來說,更應該把精力投入到如何提升和解決當下醫療所遇到的難題和研究上,而非用在至少以目前條件來看不太可能的噱頭上。
10月22日,國內最大的直播平臺YY董事長李學凌在朋友圈曬出植入體內芯片的照片,一時間引起社會的廣泛關注,并且迅速成為熱搜話題。李學軍在朋友圈中的原話是這樣講到的:“今天在第一次在身體里植入一個芯片(早期版本)。相信這是里程碑的一天,未來會有越來越多的人在自己的身體里植入芯片,以便于更好的了解自己。”

該朋友圈成為熱搜,盡管在之后YY方面在官方微博中回應此事是表示莫名其妙就躺上了熱搜,并且做出了相關的解釋,稱只是一個小小的嘗試,該產品只是一個探測器。但依舊阻擋不了話題的發酵,遭到很多的網友的排斥,有網友認為:“這種做法在當前的技術條件下仍不現實。道理很簡單,一方面雖然芯片植入已經有人在做了,但是這種芯片的成本很昂貴,普通用戶或者說普通患者想要借此來治療,背后的經濟負擔很重。這種芯片還會使用一些重金屬作為介質,會對人體體液進行檢測分析,這也會帶來一定的影響,對于人體安全來說,如何保證體內芯片安全也是個很關鍵的事情”。
其實在我看來,對于此事真正的焦點并不在于李學凌發布的朋友圈和微博回應上,而是在于該話題的主題上,對于人體植入智能芯片,我們只在科幻電影中看到過,同時也知道其實現起來的技術難度,如果在現實當中真正的出現人體植入智能芯片,從大了說這在人類的進步和人類發展史上都是具有重要意義的。
但是僅從目前的AI環境和技術來看,真正的實現人體植入智能芯片還并不成熟,尤其是用在醫療上面進行疾病的檢測,依舊存在目前很多無法解決的難題。
其一、高昂的成本普通人無法承擔;其實對于剛剛網友認為的一樣,當前的技術條件實現并不現實,主要原因就目前來說,如果想通過植入芯片來進行治療,這勢必會在本就高昂的醫療費用上面在增加一筆芯片的治療費用,而芯片的成本本來就相對很昂貴,對于普通人來說這種經濟負擔是很難承受的。
其二、芯片再體內侵害身體如何解決;其實這也是最關鍵、最難解決的問題,以目前的AI技術來說實現芯片植入體內并非難事,此前Epicenter這家公司在手掌植入NFC芯片,實現完成購物支付,開門以及刷卡等能力,但是對于應用到醫療診斷上如何保證芯片長時間在體內不侵害身體才是關鍵。
就目前美國的Eversense公司發布了一款真正可植入皮下的可持續血糖監控(CGM)芯片來看,其采用的是熒光方法進行血糖監測,簡單來說,就是在植入體內的微傳感器上,用來與組織間液接觸的部分不再是電極探針,而是一種對葡萄糖濃度敏感的熒光高分子聚合物(具體材料并未公開),筆者在查閱了相關資料之后雖然沒有找到確切的關于熒光高分子聚合物的組成成分,但是零零散散找到的資料隱約都表明這擁有化學物質的成分,而熒光化合物在一定的意義上是具有毒副作用的,如果長時間用在體內,對身體勢必會起到侵害作用。
另一方面,以目前成功實現植入體內芯片的案例來看,其芯片的生命周期也非常的短,盡管Eversense聲稱其產品可以穩定3個月,但間隔3個月就做一次植入手術,這對于人的精神及身體傷害也是一次挑戰。
其實,就目前的環境來看,應該把更多的AI醫療應用到提升醫療研究和解決醫療難題的基礎問題上面,諸如在第二屆圖像計算與數字醫學國際研討會(ISICDM 2018)上,商湯科技智慧醫療首席科學家Dimitris Metaxas教授認為:“AI研究方向應該從醫生實際臨床需求中來”,真正切實的解決當下醫療面臨的困難和困境。
陳劍鋒:科技自媒體人,AI和IoT深度觀察者,公眾號:cjftmt,歡迎署名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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