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烽巢網】
美國總統拜登(Joe Biden)發布行政命令,要求對關鍵產品的供應鏈進行審查,這讓人們關注美國半導體制造能力數十年來的下降。半導體是用于計算機、電話、汽車和電器的邏輯和記憶芯片。美國半導體工業協會(semiconductor Industry Association)的數據顯示,美國在全球半導體制造市場的份額僅為12%,低于1990年的37%。
美國工業(包括汽車和國防工業)使用的88%的半導體芯片都是在美國以外制造的,這似乎并不重要。然而,美國作為電子行業的全球領導者來說,有三個問題非常致命: 能力低、需求高、投資有限。
1. 生產能力低
美國芯片公司越來越依賴國際合作伙伴來制造他們設計的芯片,這反映了美國能力的減弱。美國半導體公司占據了全球芯片銷售市場的47%,但只有12%是在美國制造的。要實現更快、更智能的電子產品,就需要芯片設計創新,而這反過來又依賴于最先進的制造技術。
半導體制造的進步基于每平方毫米晶體管的數量,晶體管是芯片中最小的電子元件。最先進的半導體制造技術和設施,也就是所謂的晶圓廠,被標記為5納米,或百萬分之一毫米。這個數字指的是過程,而不是任何特定的芯片特性。一般來說,納米級越小,每平方毫米的晶體管就越多,盡管這是一個復雜的情況,有很多變量。最高的晶體管密度約為每平方毫米1億個。
臺灣和韓國的三星正在開發3納米晶圓廠,而美國還沒有7納米晶圓廠。英特爾宣布,其7納米晶廠要到2022年底或2023年初才能投入生產。這使得美國沒有能力制造最先進的芯片。
2. 全球需求高
隨著疫情的蔓延,對手機、筆記本電腦和其他在家辦公設備的需求以及互聯網使用的增加,給晶圓廠帶來了壓力,要求它們增加為這些產品提供的芯片數量。全球汽車行業表示,疫情期間汽車需求下降,因此減少了用于汽車安全、控制、排放和駕駛員信息系統的半導體芯片訂單。如今汽車工業已經重新開始生產,但現在面臨著半導體芯片短缺的問題。
最近,8個州的州長要求拜登加倍努力,“敦促晶圓和半導體公司擴大產能,并/或暫時將現有產能的一部分用于自動級晶圓的生產。”這種“適度”的再分配不可能不引起其他地區的短缺。而且這不可能迅速完成。例如,臺灣半導體巨頭臺積電(TSMC)報告稱,從下訂單到發貨需要6個月的時間,而芯片生產預計需要3個月。
3. 聯邦投資有限
臺灣、韓國、新加坡和中國政府每年都在半導體產業上投資數百億美元。這些投資不僅包括設備本身,還包括為向下一代晶圓廠轉移所必需的研發和工具開發。在美國,這樣的激勵措施仍然很少。
臺積電計劃今年僅在晶圓廠就投資250 - 280億美元,并承諾在亞利桑那州投資120億美元建晶圓廠。從這個角度來看,位于亞利桑那州的臺積電晶圓廠預計將開始每月加工2萬片晶圓,相比之下,臺積電在臺灣和中國大陸的現有工廠每月加工100萬片晶圓。
]]>配圖來自Canva
近日,中芯國際成功登陸科創板。按照中芯國際發行價27.46元/股,發行16.86億股計算,本次的募資金額是462.87億元,比此前招股書規劃的200億元高出一倍多。
在超額配售選擇權行使后,發行總股數擴大至19.38億股,融資規模超過530億元,創下國內近10年最大規模IPO紀錄,成為科創板當之無愧的募資王。
中芯國際在資本市場受到的優待令人稱羨,但在半導體行業內這并非孤例,實際上近幾年國內半導體企業融資規模普遍都在急速擴大。
半導體受資本追捧
半導體產業屬于高度技術及資本密集型產業,離不開資本的扶持。同時,半導體作為戰略產業,政府牽頭進行反周期投資,也是韓國、日本等半導體產業領先國家的常規手段。
為扶持國內半導體產業發展,尤其是為了推動集成電路芯片制造業發展,自2014年起,政府牽頭成立了國家集成電路產業投資基金(簡稱“大基金”)。到2018年,大基金一期即已經完成了近1400億元人民幣的投資。
大基金一期投資項目中,集成電路制造占67%,設計占17%,封測占10%,裝備材料類占6%。涉及包括中芯國際、紫光展訊、長電科技、北方華創、長江儲存等在內的數十家知名企業。
大基金以大手筆的投資,扶持半導體產業發展,短短數年內就取得了顯著成效。以專注于3D NAND閃存領域的長江儲存為例,在取得了充足的資本助力后,2016年公司正式成立,到今年為止,只用短短4年時間就追趕上了國際先進水平,推出國產128層3D NAND閃存。
大基金的投資行動對民間資本市場形成了一定的刺激帶動作用,2018年之后民間資本積極追隨國家資本的步伐,不斷加大對半導體產業的投資力度。阿里巴巴創投、聯想創投等大型科技公司內部的風險投資部門,對半導體產業領域的關注度也在持續提高。
這使得無論是中芯國際這樣的老牌半導體巨頭,還是寒武紀這樣新晉崛起的半導體初創公司,都有機會獲得越來越多的,來自各方面的資本助力,整個半導體產業的融資規模急速擴大。
數據顯示,2019年中國半導體相關企業融資額達到640億元。截至到7月5日,2020年的融資額已達到約1440億元人民幣,僅僅約半年的時間就達到了去年的2.2倍。半導體行業融資已經呈現出倍數級增長的趨勢。
半導體何以成為資本洼地?
從國家資本積極帶頭,到民間資本持續跟進,為什么半導體這樣投資回報周期長且需要高額資金持續投入的產業會成為資本洼地,使得資本不斷加速匯集?
實際上,這是內外合力之下的必然結果。
一方面,我國智能制造業建設,離不開半導體產業的支撐。
近十幾年來,我國制造業持續快速發展,已經形成了門類齊全、獨立完整的產業體系,有力推動了我國工業化和現代化的進程。但隨之而來,推動產業進一步升級也成為了必然選擇。
伴隨全球信息革命的持續演化,尤其是智能手機加速普及,制造業產業升級和數字化、智能化技術緊密的聯系起來,信息化和工業化兩化深度融合成為大勢所趨,也成為建設智能制造業的關鍵。而信息化建設的根基,實際上一直都在于半導體產業。
遺憾的是,受各種因素影響,長期以來我國的半導體產業發展并不充分,至今半導體產業發展相比國際先進水平依然存在顯著差距。換句話說,半導體產業成為制造業升級的一大短板,拖了智能制造的后腿。
現在半導體產業加速追趕國際先進水平,實際上相當于補課,這中間不能缺少資本的全力支持。
另一方面,近年伴隨信息技術從移動互聯網向物聯網方向邁進,半導體產業發展也迎來了變革的契機。
自2010年左右的智能手機加速普及開始,智能手機含硅量的不斷提升,成為推動全球半導體行業快速發展的主要動力。在這個過程中,中國企業在全球半導體產業鏈中的參與度越來越高,比如華為海思的芯片設計能力,就是在此階段內獲得了快速提升。
近一兩年,5G、人工智能、物聯網等新一代的信息技術加速商業化落地,這使得半導體產業發展迎來了新的機會和動力。比如華為、阿里和百度都推出了自己設計的AI芯片,但依然還需要下游的芯片制造廠商配合才能造出成品。
總之,無論是國家智能制造發展的需要,還是新的信息技術提供的機會,都一定會推動半導體產業未來快速發展,資本看重的正是半導體產業的這一光輝前景。
國產半導體迎突破
中國是全球最大的半導體消費市場和應用市場,本身就具備巨大的市場優勢。中國通信學會數據顯示,2018年全球手機終端的出貨量達20億臺,其中15億臺由中國加工制造,11億臺出口。
而在資本的加持下,近兩年半導體制造,乃至更上游的半導體設備和半導體材料等領域都在盡力追趕世界先進水平,整個半導體產業鏈的短板在慢慢被補齊。比如前文提到的長江儲存在3D NAND閃存領域追平國際先進水平。
再比如中芯國際2019年實現了14nm FinFET正式量產,先進制程節點帶動國內半導體產業鏈同步快速發展,大量采用了北方華創等國產廠商的半導體設備。
但本次科創板上市期間,高盛對中芯國際的技術升級路線作出了預測,認為中芯國際2022年可升級到7nm工藝,2024年下半年將升級到5nm工藝,到達今年臺積電的水平。也就是說,在集成電路芯片制造領域,目前我國與世界先進水平還存在4年左右的差距。當然,在中芯國際等國內企業的盡力追趕下,相信這個差距有可能會進一步縮小。
現實差距客觀存在,但不必因此沮喪,因為時間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
全球半導體產業加速向中國轉移
近幾年全球半導體產業向中國轉移的歷史趨勢,已經得到了事實驗證。
開源證券分析,隨著中國半導體制造業的迅猛發展,設備需求不斷增長,2019年以149億美元的市場規模居全球第二位,并有望在2021年躍居首位。
半導體設備市場規模的急速擴張,意味著我國的半導體生產能力在不斷提高,半導體自給率也在不斷提升。
美國集成電路研究公司數據顯示,截至2019年12月,中國臺灣、韓國、日本的半導體生產能力位居世界前三,中國大陸排名第四,但已超過美國。中國大陸有望在2020年排名第三,2022年升至第二位。事實上,全球半導體產業向中國轉移的速度正在不斷加快。
中國正處于全球半導體產業第三次轉移的歷史機遇期。同時硅芯片制造工藝逼近物理極限,也為中國企業追趕世界一流技術水平留下了時間窗口。
當前,中國半導體產業正處于產業升級的關鍵階段,掌握核心技術是中國半導體產業現階段最重要的目標。為了實現這一目標,中國半導體企業都在全力以赴地攻堅克難,當然,這個過程中資本的助力也是不可或缺的。
文/劉曠公眾號,ID:liukuang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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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賞李健熙的人應該很多,但更多的是將其和三星視為敵手的人。
宏碁施振榮曾說三星是所有人的敵人,張忠謀早前就認定三星是臺積電最大的挑戰,并指出聯合臺灣“四巨頭”才有可能各個擊破三星,而鴻海董事長郭臺銘則聲稱,打敗三星是他畢生的目標。同樣情緒流露的還有日本,二十多年前,李健熙和他的三星在半導體業務上超越日本后,整個制造業對其算是“恨之入骨”。
在這些已經雄踞一方的前輩面前,當時的趙偉國還顯得有些籍籍無名,這離他接管一個“兜售掃描器和中草藥飲品”的紫光才過去不久。不過這并不妨礙趙偉國成為三星的忠實模仿者,在他看來,“三星經歷的一切都值得學習和總結。”
美國“封殺”中興時間,讓國人看到了在我們科技井噴的時代,居然還有落后于別人三十年的高科技產業。如此當頭一棒,讓很多人明白從科技大國向科技強國,我們依舊任重道遠。
而在全民熱議的中國芯的的海量話題中,有一條消息似乎并沒有被群情激奮的輿論注意到:最近,紫光股份和紫光國芯卻發布公告,宣布董事長趙國偉辭去公司董事、董事長職務,并不在擔任公司任何職務,之后英濤當選紫光股份董事長。
作為國產半導體的重要企業之一,這次人事的變動,是否意味著國芯“紫光模式”戛然而止?這是國產半導體的幸還是不幸?
三星“門徒”趙偉國
1983年,李秉喆在留學歸來、野心勃勃的李健熙的多次勸諫下,于京畿道器興建立第一個半導體工廠,正式向內存宣戰。此時的趙偉國正投身于奔赴高考的萬千學子中,兩年后他成為沙灣縣考入清華大學的第一人,就讀于電子工程系。正是在大學實驗課上看到芯片時,他萌生了“什么時候中國能制造海外高端集成電路”的想法。
當然這個啟發趙偉國的小小芯片,據估計應該不是出自韓國,因為三星剛剛染指半導體時,日本已經是世界霸主。而且其剛推出64K DRAM,內存價格就暴跌,到1986年底,累計虧損3億美元,股權資本全部虧空。可一身賭氣的李健熙依然堅持“越是困難,就越要加大投資”。
經過將近10年鏖戰,三星終于在1992年超越日本NEC,首次成為世界第一大DRAM存儲制造商,并在其后25年連續蟬聯世界第一。而與此同時,重新回到清華大學攻讀碩士的趙偉國,才剛剛與紫光有了交集。
盡管有著十年之久的時間差距,2013年他接管積重難返的紫光后,似乎是有意學習李健熙,毅然踏上了三星當初走過的路,甚至對照三星逆襲日本的過程,紫光也有了自己的十年規劃:五年的時間,我們可以站穩腳跟;再有五年,應該有相當的成就;所以要有“冷板凳坐十年”的心理準備和戰略耐力。
然而與李健熙數次靠破釜沉舟的自殺式投資“磕死”對手不同,趙偉國也想借助紫光背后強大的資本,慢慢耗死聯發科等臺企。在他的邏輯中,“紫光可以一直賠錢,而聯發科不行”,
只可惜這個愿望一直未能實現。
如今回過頭再看趙偉國多次并購的大手筆,除了揮金如土為其成就了餓虎的威名,國產半導體離原來的技術起點似乎也沒有太遠。
起碼,我們沒有看到一個漸入佳境的過程。1983年三星開發64K DRAM時,其關鍵技術落后日本整整5年,到256K時與日本相差2年,再至1M時差不多落后1年,等到三星率先推出全球第一個64M DRAM之時,日本已被三星甩之腦后。而紫光將展訊、新華三等公司收入囊中之后,依然是拿來的技術,DDR3內存條是早前英飛凌、奇夢達時代的產物,用來追擊聯發科的中端芯片,核心構架和制程工藝都來自英特爾,這是其入股后開放給紫光的。
郭臺銘曾說,趙偉國只是一個炒股的投資者,而從投資者到實業家確實還有很遠的距離。
日漸偏離芯片的初衷
2011年4月24日清華百年校慶,據說趙偉國在唱國際歌的時候,找到了紫光的未來方向,就是發展中國的集成電路產業,讓它在全世界有一席之地。自此后,民族產業和企業責任成了他口中最常見的詞匯,憑借這張愛國牌,游弋于國家資本和民眾輿論之中。
但當紫光偉大的半導體事業被拖入眼花繚亂的并購案,一個商人的投資本性不免暴露無疑。
進入紫光之前,2004年趙偉國曾帶著100萬到了新疆,歸來時已是億萬富翁,不同于其他地產大王對財富的爆發式增長諱莫如深,趙偉國興致高昂地將房地產行業形容成“印錢”。也許正是從房地產行業中形成的行事風格,成為紫光總裁之后的他,將簡單粗暴的“買買買”模式烙印在紫光半導體發展規劃上。
正如其自述,“我做投資就像女人逛街,不厭其煩地看,買了之后我還會像古董商人那樣長期持有。不過一旦看中了,出手就是餓虎撲食。”
餓虎名副其實,但可能僅限于投資層面。2016年,趙偉國在各種場合對外發言時,依舊頻頻提及企業使命感,并為紫光畫下世界前三的“大餅”。在面對外界質疑蛇吞象后的消化問題,他回應“不輕易對企業進行整合,更多的是為這些企業打造生態,讓他們之間形成協同。”
不輕易整合?是指只做資本而不是運營整合、沒有介入經營的意思嗎?那核心技術如何流入國人手中?這些問題我們都不得而知。不過比較明顯的一點是,趙偉國所打造的“生態”,似乎已經日漸偏離芯片的初衷。

據公開資料統計,紫光集團除了旗下紫光國芯、紫光股份、*ST紫學3家A股上市公司,紫光系還出現在了26家A股上市公司的前十大流通股東之列,這些公司的主營業務已經與原來的芯片產業相去甚遠。
而在趙偉國的邏輯中,“產業發展需要資本的支持,資本投資我們,我們拿錢去做產業,資本再到資本市場去套利”。按照這種說法,產業和投資相互補給,二級市場的買入行為只不過為了重新投入產業,但這真的可信嗎?
以前趙偉國說,在收購展訊、銳迪科的過程中,紫光集團以自有資金出資占據了大部分份額,但根據紫光集團2014年年報顯示,歸屬于母公司所有者的凈利潤只有6.28億元,而這兩項交易的成交價是26.9億美元。在這些重大收購案中,趙偉國到底壓上了多少,外人無法得知。
買買買的紫光模式將終結?
14日,馬化騰到訪新華三集團杭州總部,與新上任紫光股份董事長于英濤陪同參觀的,還有閃辭之后的趙偉國。更早一些,在外界失聯傳聞瘋傳時,他第二天就出現在電子信息博覽會上,似乎辭職一事無關緊要。
趙偉國確實還在紫光,起碼長江存儲基地剛剛有所發展,在武漢、南京、成都等地建廠的事還在推進,對紫光來講,趙偉國不可或缺。只是這并不意味著連辭兩個上市公司的董事長職務,對他一點影響也沒有,就在趙偉國之前不久,李力游因個人原因辭去紫光集團聯席總裁兼展訊董事長一職,而其實這次辭職早有預警。去年11月份,身為展訊董事長的李力游被調往紫光集團擔任聯席總裁,同時仍保留展訊董事長一職,現在看來,李力游無非是被明升暗降。
紫光股份和紫光國芯在整個紫光集團的核心地位,是眾所周知,即使紫光的戰略方向要變,振興國產芯片的大計也少不了這兩個上市公司。尤其是,紫光國芯其實正在進行“高性能第四代 DRAM 存儲器芯片產品”的研發,有望在今年進入市場。這個關鍵時刻趙偉國辭職,除了所謂掌握大局的目的,是不是多多少少帶些擔責的意味?
清華系公司慣有的一個發展路徑,是先確立上市公司作為核心的資本運作平臺,然后將并購來的產業按照板塊進行整合,趙偉國無疑深諳此道。但伴隨著并購臺灣半導體企業接連受挫、美國警惕之心漸強,紫光借并購換技術的捷徑未免遭受重大打擊。雖然這些不可抗力趙偉國無法左右,但其張狂的行事作風,確實給當時并購事宜的進展平添了一些不利因素。
還有一個最關鍵的疑慮,紫光并購,錢大把大把地在花,但實際上真正控股的沒有幾個,這是否說明這些技術、人才和研究中心無法轉移到大陸?
自從去年趙偉國開始強調紫光轉向自主創新的新策略后,長江儲存之外,武漢、南京、成都三地的閃存晶圓廠便急鑼密鼓地進行,似乎國內半導體的進程在不斷加快,可是長江存儲正在處于初級發展階段,為什么紫光這么急切地在很多地方投資建廠?巨額投資未見有效成果,趙偉國的地位看來也有些尷尬,所以換個人管管可能也無可厚非。
只不過,中美貿易戰使國內半導體的前景更加堪憂,紫光模式若是終結,趙偉國的立身之本受到損傷,辭職兩個上市公司的董事長之職恐怕不是一個有利信號。
當然,趙偉國若是能從一個投資者成長為實業家,這也是國內半導體之幸。
歪道道,獨立撰稿人,互聯網與科技圈深度觀察者。同名微信公眾號:歪道道(wddtalk)。謝絕未保留作者相關信息的任何形式的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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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時間4月13日早間消息,西部數據已對東芝表示,如果東芝出售半導體業務,那么將違反兩家公司之間的合同。西部數據和東芝是存儲芯片業務的合作伙伴。
消息人士表示,西部數據CEO史蒂夫·米利根(Steve Milligan)4月9日致信東芝董事會稱,東芝應當首先與西部數據進行排他性談判。他認為,傳聞中可能收購東芝半導體業務的收購方并不合適,而傳聞的收購報價高于該業務的合理價值。
西部數據的表態可能會導致東芝很難為芯片業務找到買家。東芝目前急需現金,以解決核能業務西屋電氣造成的虧損。東芝已表示,如果出售半導體業務失敗,那么可能會威脅到該公司的生存能力。
東芝高管表示,該公司并不贊同西部數據的看法,即出售半導體業務將違反兩家公司之間的合同。
西部數據去年以158億美元的價格收購了SanDisk,而SanDisk是東芝的制造合作伙伴。在完成收購之后,西部數據延續了這一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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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1日消息,據國外媒體報道,華芯投資管理有限責任公司的子公司Unic Capital Management同意以5.8億美元現金,收購美國半導體測試公司Xcerra。
Unic以每股10.25美元現金收購Xcerra。Xcerra股價周一漲7%,收報9.63美元。
該交易有待美國外資審議委員會(CFIUS)的批準。交易預計在年底前完成。
華芯投資成立于2014年8月,管理資金規模約為1387億元人民幣(209億美元)。
位于馬薩諸塞州的Xcerra從事半導體和電路板測試設備的設計和生產,不生產半導體。按照合并協議條款,該公司可在接下來的35天尋找其他買家。
在這起收購交易中,Xcerra的顧問是Cowen and Company和Latham & Watkins,華芯投資顧問是Grant Thornton International和Wilson Sonsini Goodrich & Rosa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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