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倪叔在寫阿里公益的時候說,做公益的企業不少,但把公益做成企業文化的不多,阿里是其中一個。
就在今天,阿里公益生態年會上,花西子、十月結晶、隅田川、圖拉斯等2021年十大愛心好店受到全場致敬。據悉,去年淘寶天貓上加入公益寶貝的商家達到了228萬家,超5億消費者在消費的同時,和愛心商家一起為公益事業獻出力量,全年有700多萬人次因此受益。
在這些數字之外,體現的是讓所有人幫助所有人的公益邏輯,背后也再次印證了阿里確確實實將公益力量做成了企業文化。
首先是阿里公益的時間很長,在互聯網公司里,阿里巴巴應該是最早一批做公益并且力度大到出乎意料的一家。這是企業層面,基因層面,阿里巴巴將公益當做他們做企業的某種初心,希望讓世界變得更好,讓人們的生活更便捷。
其次是阿里的員工也都熱衷于公益,因為他們有制度保障。公司支持每位員工投身公益,當他們做公益的時候,那就是他們的工作。這是員工層面,真正從制度上保障了員工做公益是加分項,而不是讓他們做表面文章。
最后,當企業和員工一起把公益做成了能為公司帶來價值收益的某種文化的時候,這群人對于整個社會帶來的價值就如同飛輪效應,在每一個需要公益的場景,阿里的人都會在場,且都有產出,能給人們帶來實際的效益。
以上,就是阿里公益真正有價值的地方,從企業,到員工,再到社會,形成了一條完整的“根莖葉果”路線圖。
1
公益基因生根,人人自發自覺
要說阿里公益的基因生根,就要把眼光放得高一些,以年為單位去看他們究竟做了些什么。
比如在過去的2021年全年,人人3小時公益平臺上,平均每個人貢獻了2.5公益時。全年有超過5億網友,通過淘寶天貓上228萬商家購買公益寶貝,這些消費產生的公益捐贈幫助到了214家公益機構的2450個公益項目,變成了對留守兒童、困境婦女、孤獨老人等群體的愛心幫扶。

這個模式真正讓人感慨的其實不是公益這兩個字,而是改變了做公益的方式,讓公益以一種新的形態滲透進了我們的日常生活中,以潤物無聲的方式,聚沙成塔,改變世界。
這種改變,不是一朝一夕,早在十年前,阿里巴巴堅持將營業收入的3‰投入公益事業,還強調“人人參與,才是公益”,而這個理念更是源自2006年的“愛心寶貝”。
當公益基因在企業內部生根,那么它的公益力量必然會蔭及員工以及它所服務的群體,尤其是直接代表企業文化的員工行為,大家會自發將公益當做一種工作的方式。
事實上,阿里員工確實在所有的商業項目、本職工作的細節中將公益價值充分考量進去,讓業務場景與公益行為產生深度結合。
比如阿里云的一群工程師就在2021年自發建立了國內首個技術志愿服務平臺“碼上公益”,一年間有6000多名愛心極客聚攏在該平臺,為全國330多家公益機構提供數字化前沿能力,持續滿足包括鄉村振興、大病救助、兒童救助等領域的公益需求,并為這些項目提供各類技術支持。
當一家企業把公益做成了企業文化,它的員工就會發揮主觀能動性,自發自覺地將業務特長轉化成公益價值,輸送到需要幫助的各個角落,在大多數時候,這種能力輸出的價值是金錢難以衡量的。
這就是公益型企業文化的力量。
2
公益心態,技術力量,解決社會問題
企業文化的力量,會感染人,驅動員工自發地參與公益。
除此之外,阿里更是從制度層面鼓勵、保障阿里員工的公益行為,讓員工做公益真正變成了一件后顧無憂且有正向收益的事情。
這次上海疫情期間,大家共同努力,誕生了許多感人至深的故事,而阿里人在其中的故事呈現出了規模效應。
阿里人在上海疫情期間讓人印象深刻的公益表現,絕不僅僅是因為阿里的業務覆蓋面大,不是因為他們人多,更是因為阿里員工將業務與公益融為一體,員工就像堅強生長的枝干,他們向著需求呼吸,向著陽光生長。
餓了么行政部小二賀小龍,在上海疫情期間成了管700多人的“大主管”。事情要從3月11日上海部分區域啟動封控說起,餓了么第一時間緊急響應,兩周后,全能超市社區團上線,目的是最大可能提升供應市民生活物資的能力。
前面的環節大家加班加點能解決,可到了最后100米,因為小區在封閉,誰來解決這最后100米的分揀和配送呢?
4月1日,賀小龍和伙伴們商量之后,對在滬的阿里員工們發出了“江湖征集令”,看看公司里有沒有“英雄好漢”來當志愿者。結果出乎意料,短短一周多時間,報名當志愿者的在滬阿里員工就超過了1000人。
而在另一邊,阿里巴巴的社會責任部門也積極響應,上線了在滬抗疫員工志愿者守護計劃,凡是上海疫情期間的員工志愿者,都將得到公司為他們提供的專項抗疫保險,還給員工志愿者們報銷防疫物資、手機費等等。
都說公益是反人性的,人性是自私的,其實是制度不到位、文化沒走心,在阿里巴巴,企業支持,員工自發,所以大家做公益不必畏手畏腳。
人性當然有自私的一面,但也要看到,人性中有舍身為人的一面,區別只是在于,有沒有良性的空間去激發這一面。
4月16日下午,北京病痛挑戰基金會病友群里有一條求助信息,上海十幾名丙酸血癥、甲基丙二酸血癥嬰兒奶粉儲備不足,其中一名患兒已經出現休克癥狀。
病兒的奶粉是特殊配方,有愛心企業第一時間捐贈奶粉,但僅有北京有存貨。北京到上海,1300公里,可在疫情特殊時期,這個距離顯得如此遙遠。
物流公司大多沒有能力接單,有一家能接單的,至少也要四天運達。時間來不及,已經有一名患兒休克,最晚要在兩天內運到。
病痛挑戰基金會找到了阿里健康的楊棟棟,簡單說了原委,負責對接公益項目的楊棟棟也著急了,他當時的第一反應和前面餓了么賀小龍的反應是一樣的:
去阿里內部發江湖征集令。
阿里巴巴,在這些不同的時刻,卻成了具有同樣功能與使命的平臺,它不只是一個商業機構,更像一個公共利益應急處理中轉站。
求助信息發出后,菜鳥物流很快就站了出來,說他們負責完成這個特殊的任務。又過了一小時,具體的配送方案出爐,這是一個“人肉接力配送”方案。
4月17日中午,病痛挑戰基金會秘書長馬滔、工作人員賈天宇,阿里健康工作人員楊棟棟到達愛心企業圣元集團生桐營養,拿到捐贈的10箱奶粉;項目組立即通知北京、南京、上海三地人員提前就位:南京菜鳥工作人員吳新雨在G17到達前一個小時,開私家車抵達南京南站接站;在吳新雨抵達南京菜鳥倉一個小時前,他的同事盛宇同在南京菜鳥倉安排好開往上海菜鳥嘉定倉的物流車等候;奶粉從南京菜鳥倉出發,上海菜鳥嘉定倉立即準備消殺流程、入園流程,并準備好配送車輛,立即裝車,保證18日一早開始向患兒家庭配送。
4月18日早上6點,配送車輛開往市區,8點30分,第一個患兒接到奶粉,14點50分,所有求助患兒家庭接到奶粉。從奶粉上路到配送完畢,不到24小時。
爭分奪秒,群策群力,這場由阿里員工聯動其他機構共同參與的公益行為,是突發的,沒有任何提前預案,但也可以說他們有無數預案,因為阿里的員工們在公益這件事上,有過太多的故事了。
故事與故事各不相同,部門與部門也不相同,但阿里人做起公益來的那份義不容辭的感覺,是相同的。
3
人人參與,企社共贏
企業和員工做了這么多公益,直接受益的當然是他們服務的群體,而這些群體進一步組成了全社會。
以阿里各個業務板塊近一年來的公益實踐為例,看看大家各自都做了些什么?這些公益行為又是如何實現“企社共贏”的?
上海疫情期間,盒馬聯動多家愛心企業將15噸炒飯、4000份面點送達8500位75歲以上獨居老人手中;
餓了么發起“抗疫微光”社區互助計劃,在上海啟動應急“歇業保護”機制;
淘菜菜在河南水災期間第一時間開倉救災,上海疫情期間超過100萬斤新鮮蔬菜從淘菜菜送往上海;
飛豬聯動深圳愛心酒店拿出空余房間,為沖在抗疫保供一線的外賣騎手提供愛心空間;
菜鳥在過去一年先后啟動應急物流項目,為很多城市免費轉運抗疫物資超過800萬份;
大潤發參與政府抗疫保供,配合街道、社區對封閉小區開通社群集采,每天采購800噸生活物資;
天貓超市向上海新增500多名快遞人員,單日配送物資超過5萬件,41個貓超驛站開放,覆蓋上海主要城區;
阿里云算法專家許敏豐和他所在的達摩院醫療AI團隊開發出CT影像新冠肺炎AI輔助診斷系統,應用于全國600多家醫院,分析病例超過80萬。
以上所述的這些阿里旗下的業務板塊的人和事顯示了這樣一個共同點:盡管大家各自的公益行為有所不同,但都是結合各自業務場景,持續輸出公益價值。
所以,阿里的各個業務板塊在公益這件事上,實現了高度統一。
而背后的本質其實是企業以某種堅定的文化串聯起了完整的公益行為路線圖:
企業是根、員工是枝干、社會是環境。
早晨六七點出發,次日凌晨一兩點回家,餓了么騎士鐘海南最近這段時間整天奔波在上海的大街小巷,給寶媽們運送急需的奶粉等嬰幼兒用品,他也因此被親切地稱為“奶粉騎士”。
有一單,距離超過60公里,他晚上11點半出發,期間經過各種通行證、48小時核酸證明檢查,到達時已經凌晨1點多,用了3個多小時。
阿里在滬員工王婷婷,在小區做志愿者,后來又聯系餓了么成為一名小區買菜團團長,“公司提供倉儲、物流、貨品、售后這些資源,但是它沒辦法送到小區里,只能團長承接這個工作。”
連續很多天,每天都是堆成山的貨物,來運貨的車一次比一次大,參與團購的人一次比一次多,從一個群裂變成了三個群。工作成倍增加,但她知道,也解決了越來越多的人的買菜問題。

更讓她感到觸動的是,小區里越來越多的人找到她也要當志愿者,一起來分擔。

平時互不相識的鄰居們,在這次小區封閉的特殊時刻,拉近了距離,大家也第一次感到自己不只是一個個體,更是一個群體。無數這樣的群體,組成了我們的社會。
這是真正的多贏,更是真正的生態。
阿里巴巴理解與輸出的服務,不止于商業行為,更是某種社會價值,這比商業更可貴,而反哺到企業自身,則是某種無形的商業價值,這才是企業與公益結合的最佳路線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