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寫／陳紀英

今年3月的一天，暮色初沉之時，一位四十歲出頭的中年男人，急匆匆地邁進了北京豐臺的一家門店。

他徑直走向店長何磊，滿臉狐疑，“那個廣告是不是真的？”

對于這樣的疑問，何磊聽過太多次，已經見怪不怪了。

他在手機銷售渠道里游走了十年，從業最久的地方是國產頭部品牌的專賣店，“無論是哪個國產廠商，都沒有提供以舊換新的服務”。

但他擔任店長的京東門店，卻是個例外——“是的，當然”，這位男士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那天晚上，中年男士顧不上吃晚飯，就匆匆回了家。翻出家里的20多部舊手機后，他又趕回門店，以舊換新，幾乎沒支付差價，就拿到了一部嶄新的中高端手機。

到了5月，由于所在的北京豐臺區出現疫情，這家門店被迫停業，只留下一倆店員輪班值守。

冷清的門店里，沒有客人，電話卻響個不停——通過各種渠道得知門店的“以舊換新”服務后，一些心急的客人，已經等不及解封開業了。

何磊和店員們，即感動又愧疚——為了不讓熱心的客人失望，在符合防疫政策的前提下，他們也會提供上門服務。

這個春天里，有太多壞消息，疫情的蔓延，封控的無奈，消費的低迷，等等。

但是，一些溫情的守護，一些積極的希望，也在細微之處萌發——比如，很難想象，這家去年年底才新開的門店，在今年中國手機銷量下滑三四成的1-4月，靠“以舊換新”拉動了七成手機銷售。

20部舊機換新機幕后，400億持續投入

對于大部分人來說，舊手機如同相看兩厭的前任——曾經情深，如今礙眼，偶有牽掛，實無用處。就像黑名單是前任最好的歸宿，而舊手機最后的宿命，常常是縮在犄角旮旯吃灰。

數據顯示，整個“十四五”期間，中國閑置二手手機的數量將高達60億部，既浪費又不環保。

而傳統模式下的手機回收，過程也總是戰戰兢兢。

其一是如何估價。

傳統回收依靠差價賺錢——虛美隱惡的套路，舌燦蓮花的糊弄，是本能也是本領。

何磊就曾遇到一位差點被騙的iPhone機主。

聽到“3000元”的報價時，對方一臉的不可置信——同一部手機，回收販子僅僅出價數百元。

京東的回環環節，建立了標準化的估價體系，“任何一個人，專業檢測手機后，都會報出一致的價格”，何磊說。

其次是安全。

手機就像隨時會爆料的“前任”一樣危險——它對你了如指掌，擔心泄漏的密碼，不愿示人的自拍等等。

但在京東無需擔心，還原出廠設置、專業清理軟件數據清除等，“讓用戶徹底放心”，何磊說。

“將來，以舊換新會成為大部分購機用戶的首選”，何磊斷言，“因為手機高端化了，舊機不流轉很浪費，用戶也越來越會算賬了”。

京東數據也驗證了這一趨勢——今年第一季度，參與手機以舊換新的用戶同比增長了近5倍，其中18-35歲的年輕用戶占比六成。

而有了舊機抵扣差價，用戶對自己可以更“大方”一點——一季度，使用以舊換新選購最新款手機的京東用戶，同比增長了超15倍。今年618，優惠力度最高的一款手機，以舊換新最高補貼1540元

現在，這項服務覆蓋了幾乎所有的手機、電腦數碼，以及家電等品類——用戶還可以跨品類以舊換新，集中換“大件兒”。而跨品類以舊換新、多件以舊換新，也成了京東用戶最喜愛的服務之一。

覆蓋家電、母嬰等多個品類的“以換代修”服務，則是最超用戶預期的“驚喜服務”，比如3C家電領域的“180天只換不修”， 覆蓋超200個品類。

作為2013年就入職的老京東人，夏曉宏早就聽聞“只換不修”的服務，但直到2019年才有機會親自體驗。

此前，她從京東購入一款進口電吹風機，使用3個月后壞了。她立刻在線提交了換新申請，審核秒過。第二天，新的吹風機就送上門了，“這個感覺太爽了”。

到了去年，夏曉宏開始擔任京東家電用戶與商家體驗部總經理，親自操盤這項服務后，她才了解了背后更多的“道道”。

這項服務的起點，始于京東發現了用戶送修的痛點。

在正品行貨的京東，家電返修率遠遠低于行業水平，但京東在復盤用戶差評時發現，七成都與產品質量以及售后體驗有關。

傳統三包服務模式，難使用戶滿意，送修、評估、檢測、返修流程漫長，僅在損壞責任認定這一環節，就需要來回拉鋸式舉證。甚至還有一些品牌規定，90天修理不好才可提供新機，中間的空檔期過長，用戶不得不重新購機，怨聲載道。

復盤了數據后，京東決定出手。180天只換不修的服務先在家電品類落地，而后又擴展到電腦數碼、手機、母嬰等多個品類。

尤為值得一提的是，和很多平臺的以換代修，其性質是需要額外購買的增值服務不同，而在京東的很多品類，這是一項默認勾選的服務，無需用戶額外付費。

如今，其服務的范圍已經不限于質量問題——比如囤多的紙尿褲，比如寵物不愛吃的口糧，京東也能上門更換。其中，前一項服務，業內也僅有京東一家提供。

而無論是“只換不修”還是“以舊換新”，都意味著高額的成本投入。

京東集團副總裁、京東零售平臺業務中心負責人林琛透露，最近兩年，京東零售在用戶服務方面的投入高達400多億。

“是的，我們是個成本部門，但公司對我的考核，從來不是花了多少錢，而是，用戶滿意度是否提高了”，夏曉宏很坦然，“用戶對服務的滿意，大過一切”。

40萬人隨時待命，全鏈路服務無終點

在調任到如今的服務部門之前，夏曉宏先后輪崗于業務、風控部門。

在許多公司，不能直接帶來業務增長和營收貢獻的“服務部門”，大概率處于“邊緣地帶”。

但在京東，調崗到服務部門，相當于“重用”。夏曉宏的直觀感受是，“其實不止我們部門，京東40萬人，每一個人都在隨時待命”。

有些超額服務，屬于不在標準清單的“份外之事”，京東人也會主動為之，比如，疫情期間的社區志愿服務，比如，幫助一位不會網購的老人下單。

2019年4月，京東客服接到一通特殊的電話，來電者是廣東省肇慶市養老院的方老先生。

獨居在養老院的方先生，沒有智能手機，也不會網購，僅有的對外聯絡方式是用公用電話。

由于身患嚴重糖尿病，不便外出購物，他輾轉咨詢了多個電商平臺，沒有賬號能不能電話下單，無一例外遭遇了拒絕，直到他找到了京東。

在三年多的的時間里，京東客服與方老累積通話時長近百個小時，最長的一通電話，甚至長達近5小時，通過貨到付款的方式，為方先生下了70多個訂單。

接待方老的客服甚至特意學習了糖尿病知識，在方老購買食物時，他會特意查看成分表，判斷是否適合糖尿病患者食用；為了幫助方老省錢，他也會利用自己的Plus權益，下單時盡多使用優惠卷和運費券。

假如單單算計經濟利益，這可能是一筆虧本的買賣，金額小，耗精力；但如果從方老的利益考量，一切都很值得，如今的方老，已經成為了電話下單的“網購達人”。

三四年的交往之后，倆人也處成了親人。端午節時，方老特意致電，打算送給大家一些廣東肇慶的粽子，“我一個糟老頭，沒什么本事，不知道怎么謝謝你”。

方老的故事并不是個案，針對長輩用戶網購使用手機等痛點問題，京東不僅對APP進行了適老化改造，推出長輩版模式，在服務上更搭建了長輩專屬客服團隊，提供更精細周到的服務。

在京東，5億用戶，需求萬千，京東因人而異提供精細服務。

而無論是針對方老等群體的適老服務，還是保供時期的志愿服務，以及行業首創的價保服務、以換代修、上門換新等等，上述服務，并非京東的“超常發揮”，而是日復一日，一以貫之的“習慣”和“基因”。

在今年的618活動啟動會上，新上任的京東零售CEO辛利軍，強調最多最多的關鍵詞就是服務，“京東將為消費者提供185項全鏈路服務，讓消費者全程購物無憂”。

其中，像價保一樣的首創服務，高達44項，還有25項行業獨有服務遠超用戶預期。

所謂不留死角的全鏈路服務，即“全時段、全渠道、全場景、全周期”。

全時段是指上萬名京東客戶一年356日、每天24小時不間斷提供服務。

而全渠道，是指從京東任意渠道購買的商品，不管是京東到家還是京東APP，京東直播還是京喜拼拼，都可享受無差別服務。

全場景，指得是京東建立包含家電、手機通訊、電腦數碼、母嬰、醫藥、運動、美妝、寵物等多領域專屬咨詢售后團隊，協助用戶處理全場景下專業問題。

所謂全周期，指的是，與很多零售商僅僅推出幾項打眼的特色服務，單點突破，作為拉客轉化的“賣點”不同，在京東看來，從售前、售中、售后的每一個服務節點，都不能遺漏——歸根結底，服務的整體水準，取決于服務鏈條里的最低水位。

40萬人隨時待命的全鏈路服務之下，突發急病的用戶可以在深夜得到及時的用藥指導；焦灼的新手爸媽，則有專業的育嬰師隨時在線排憂解難；買到貓狗不愛吃的口糧無需擔心，京東提供退換服務；在地廣人稀的新疆北屯，京東快遞員一天往返了近500公里，是為用戶“免費上門取退”不合身的衣服；審核通過秒退的價保服務，讓用戶無需擔心價格波動，大促放心買。

“不惜力，不算賬”的長期投入，目標僅有一個，讓消費者享受全鏈路服務，輕松“無憂購物”，辛利軍說得很有底氣。

轉了24年的“老鬧鐘”，成了行業“校準器”

在零售行業，好服務大多數時候，都是需要額外付費的奢侈品，可能只有少數高端VIP客戶才能享受。

但在京東，“好服務”的起點始于京東初創之時，既是從一而終的慣性和直覺，也是覆蓋所有用戶的普適性標配。

而故事的起點，可能源于一只老式鬧鐘。

京東創業伊始的前四年內，為了第一時間響應需求，彼時擔綱“一號客服”的劉強東，日常睡在辦公室地板上，每晚都會把老式鬧鐘放在耳邊，每隔2小時，鬧鐘就會響起，他立刻爬起來，上線回復、解決用戶的疑問。

如今，京東的這臺“服務鬧鐘”嘀嘀嗒嗒轉了20多年，“服務”，也成為了越來越多電商玩家跟風扛起的“大旗”。

比如，在京東價保服務推出12年之后，到了去年，才有其他電商平臺開始陸續跟進。

跟風者洶洶而至，作為首倡首創者的京東，好服務的護城河還夠深夠寬嗎？

對此，夏曉宏的態度很開放。她認為，零售行業開始看重服務，“對消費者，對全社會都是好事，我們樂見其成”。

其次，京東的好服務，來源于其高度自主可供的供應鏈模式優勢，同行學得像但未必學得會。

比如，在以換代修服務中，京東可以做到全流程的高效標準化。但在其他平臺，這些服務可能由第三方店鋪承擔，服務質量參差不齊，也無法保證時效，“這就是我們的護城河”。

事實上，在大部分平臺，以換代修，如今還都只是額外付費的增值服務，用并非戶默認享有，“因為商品質量難保證，返修率高，導致成本太重，可能負擔不起。”

而京東之所以有底氣承諾“只換不修”，本質上是因為，京東售賣正品行貨，“整體返修率遠遠低于行業標準，長期來看投入可以承受”，夏曉宏解釋。

“而一旦一個產品返修率太高，我們就判定它不合格，不能及時整改，就會被下線，能夠只換不修的底氣也來自這里。”。

換句話說，京東的好服務依賴的是“生態優勢”和“系統優勢”。

行業的你追我趕，也能倒逼京東快馬加鞭，“始終保持領先的秘訣就是，要比行業跑得更快，走得更深，做得更好”，夏曉宏總結。

面世二十多年，京東服務也在持續擴容、優化、深化。

2015年以前，是京東服務的1.0時代，商品附加服務，“代表作品”是在行業內首推價保、上門換新、以換代修等標桿式服務。

而在2015年至2019年三四年間，京東進化到了“商品+服務”的一體化消費時代，服務隨之走向精細化、專業化、個性化。

2020年以后，“服務引領消費”的3.0時代開啟，標準升維到挖掘用戶潛在需求，帶來超額服務體驗，引導生活方式和消費趨勢。

京東服務的持續進化，本質上是與消費升級的同頻共振。

如今的主流消費群體，已從早期的低價為上的“價格敏感性”，變遷為了追求高性價比的“服務敏感性”。

追求“好服務”的核心，就是“悅人悅己”。京東發布的2022年女性消費趨勢報告顯示，五成女性消費者鐘愛“悅己”消費。

夏曉宏對其有著直觀感受。

一位原本下單頻次不算太高的京東客戶，通過180天只換不修服務，更換一臺全新的電飯煲后，成為了京東的“鐵粉”，“接下來的一個月，總共在京東下了18單，整個家庭的消費，都遷移過來了”。

相比好服務的可持續性，僅靠低價補貼，其實不可持續，也無法實現用戶、品牌、平臺的三方共贏。

之于品牌來說，好服務也成為存量時代，突破內卷、撬動消費，帶來增量的重要支點。

京東3C品類以舊換新項目負責人房惠媛還記得，2019年前后，當京東手機剛推出“以舊換新”服務時，品牌熱情不算太高。

但這兩年，品牌的參與熱情開始暴漲，主動和京東一起補貼用戶——用戶購機越發理性，平均換機周期從2019年到19個月延長到了31個月，而“好”、“省”兼得的以舊換新，成為了撬動消費的主要拉力。

接下來，類似以手機品類以舊換新同比增長5倍的神話，會在越來越多的行業里上演、復制。

盡管，京東的全鏈路服務已經走到了行業最前列，但如今的夏曉宏，依然覺得壓力山大，“我們越來越寵用戶，用戶的要求也越來越高，服務是沒有終點的”。這是一場沒有完結的升級游戲。

而其背后的根本原因恐怕是，如同“以舊換新”一樣，人們對美好生活的追求永無盡頭，京東盡管尚未盡善盡美，但愿一路同行一路進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