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寫／陳紀英

宜賓，是一座水之城。

金沙江、岷江、長江三江交匯于此，遠可見山、近可親水，山水相依，不負“萬里長江第一城”的盛譽。

水乃酒之魂，好水孕好酒。

宜賓，也是一座酒之城。

走在宜賓的大街小巷，隨時隨地都能聞到芬芳酒香——它曾陶醉了千年前的詩人黃庭堅，也陶冶了千年后的過客和歸人，于是便有了“酒都”的盛名。

10月底，我第一次來到這座千年酒城，到訪“中國酒王”五糧液。

原本，我以為這趟旅程，主題將是“尋詩訪古”，去探尋黃庭堅的蹤跡，去觀瞻五糧液700余年的元明古窖池，去觀摩釀酒師們如何復刻香飄千年的地道酒味。

來到宜賓之后才發現，我其實走進了一條連通古今的“時空隧道”——歷史悠久的古窖池，熱氣騰騰的釀酒車間，布滿各種高科技儀器的國家級創新中心，分別代表歷史、現在與未來的三個鏡像，無縫連接切換。

經歷這趟穿越之旅，我才意識到，“中國酒王”五糧液，其實是一家被低估的“黑科技大廠”——傳承是創新的起點，創新是傳承的路徑；既傳承又創新，既務實又務遠，是五糧液一體兩面的底色。

堅守傳承，五糧液的本色

名為酒都的宜賓，其實酒的歷史比城更長——宜賓建城2200年，而釀酒史可以追溯到4000余年前。

宜賓，是一座泡在酒香里的古城。

在三江之水四千年氤氳之下，酒也數更其名，盛唐名為“重碧”，宋代則為“姚子雪曲”。到了明初，名字里的詩意少了，但煙火氣卻濃了，樸素的“雜糧酒”名字里，隱隱透著些川渝人士的耿直火爆。

為4000年酒史立傳的，也不是板正的歷史學家，則是一代代浪漫的詩人們——李白、杜甫、黃庭堅等。詩酒文化，本是一家。

世人皆知李白是酒仙、詩仙，殊不知，一身負重心勞的杜甫，也唯有在酒后才能精神暢快，直抒心意。

杜甫對于宜賓酒，也是鐘愛有加。

在戎州（今宜賓）楊姓刺史特設的宴席上，杜甫首次喝到了本地佳釀，為此，特意吟詩一首，名為《宴戎州楊使君東樓》，表達感激之情，“重碧拈春酒，輕紅擘荔枝。樓高欲愁思，橫笛未休吹。”

杜甫作詩之后，此佳釀也正式名為“重碧”，而此酒正是五糧液的前身。

相比于杜甫這位過客，因被貶蟄居戎州三年有余的北宋詩人黃庭堅，直接把此地視為第二故鄉了。而他的鄉愁和失意，最終都在酒里轉化為了綿綿不絕的詩意。

來宜賓之前，黃庭堅一度發愿戒酒，并停酒數年，然而本地佳釀“姚子雪曲”卻讓他欲罷不能，“人生莫放酒杯干”。而姚子雪曲其實與重碧一脈相承，也是五糧液的前身。

詩少了酒便顯得寡淡，酒少了詩則不免淺薄——4000年的釀酒史，與諸多詩文大家的品鑒立傳，造就了五糧液厚重的文化底蘊。

而正在加速建設的“五糧·東方酒谷”世界級文旅綜合體項目，以及有著厚重歷史的五糧液古窖池，則作為文化載體，持續強化著五糧液的文化底蘊。

文化是魂，古窖池則是根——“千年老窖萬年糟，酒好須得窖池老”。

五糧液擁有3.2萬多口窖池，其中，元明古窖池不間斷發酵700余年，被列為全國重點文物單位，而其古窖泥也在2005年被中國國家博物館收藏，是館里唯一的活文物，也是五糧液不可復制、不可遷徙、難以比肩的獨家核心資源。

極致工藝，層層甄選，方得五糧佳釀。五糧液堅持“種、釀、選、陳、調”美酒五字訣，堅持優中選優，堅守傳承本色，才能產出不可復制的五糧液獨特風味。

水土為酒之魂。五糧液源自長江首城，被聯合國教科文及糧農組織譽為“在地球同緯度上最適合釀造優質純正蒸餾白酒的地區”，岷江古河道水富含20多種微量元素，而宜賓特有的弱酸性黃粘土又是釀酒筑窖的最佳材料，這些獨特的自然優勢和水土資源，同樣也是誕生五糧液得天獨厚的外部條件。

川酒甲天下，精華在宜賓。

古法老窖、獨特水土、厚重文化，最終釀就了獨一無二的五糧液。

技術闖關，五糧液登高望遠

從元明持續發酵至今的古窖池群，切換到布滿各種高科技儀器的創新中心，從首創以酒調酒，到布局前沿黑科技，五糧液其實是一家地道的“科技大廠”。

從歷史傳承上來看，重視科技創新，是五糧液的慣性——可以說，正是賴于長期首創首發的創新，才造就了五糧液。

集五糧精華，而成就佳釀玉液，五糧液是世界上率先采用五種糧食進行釀造的烈性酒，有其獨一無二的諧調風味；五糧液首創了“以酒調酒”的勾調流程，對不同車間、不同窖池、不同窖齡、不同酒齡、不同級別、不同酒度、不同個性特征的基礎酒，進行科學的排列組合，并通過對組合酒感官特征的科學分析，加入不同的調味酒，對微量香味成分進行綜合平衡，才能保證并穩定了五糧液各味諧調又恰到好處的酒體風格。

五糧液也是最早應用計算機等現代技術的中國企業之一。

早在上世紀80年代初，五糧液就在遵循非遺釀造技藝的基礎上，大膽創新傳統工藝，首創人工勾調與計算機勾調專家系統相結合的白酒勾調技術，被業界譽為“勾調雙絕”，也是首家將計算機技術應有落地的白酒企業。

到了21世紀初期，《五糧液發酵過程中糟醅微生物區系及生態因子演變研究》項目率先成功解析了五糧液發酵過程中糟醅微生態的演變軌跡，為精細化生產工藝調控技術的開發奠定了理論基礎等。

這種科技創新的慣性，如今還在不斷加強。

剛剛發布的五糧液2023年三季度財報顯示，前三季度五糧液的研發費用為2.09億，同比增長約28%。

今年3月10日，五糧液發布公告，擬投資建設五糧液技術研究中心項目，項目總投資估算金額約為4.85億元。

堅持多年的研發投入，持續完善五糧液的科研創新體系。

目前，五糧液已經建立了7大國家級創新平臺，包括國家白酒產品質量檢測檢驗中心、國家級企業技術中心、國家級工業設計中心、酒類品質與安全國際聯合研究中心、中國白酒風味科學研究中心、中國白酒釀酒專用糧工程技術研究中心、博士后科研站等。并在此基礎上，持續推進國家實驗室、工程中心建設，大力開展以白酒釀造核心微生物、健康因子、風味物質等為核心的基礎理論研究，推進以酒體創新和工藝創新為核心的供給側結構性改革，企業轉型與創新發展不斷取得新突破新成效。通過基礎研究、技術攻關、科企協同，五糧液培育重大科技創新成果30余項，獲省部級及以上科技進步獎20余項，擁有專利1784項，發表論文700余篇，取得了13項國際領先水平成果。

多年的技術創新之路，也沉淀了五糧液既務實又務遠的研發理念與體系。

在基礎理論研究上前瞻導向，在應用研究上問題導向，在技術創新上市場導向的創新體系，持續開展以發酵機理、健康因子、風味物質等為核心的基礎理論研究，加速推進科技成果落地轉化，打造行業原始創新策源地，培育高質量發展新動能。

多年的高壓強研發投入下，五糧液多項技術研究成果達到國際領先水平。

2022年，中國酒業協會發布了8項中國白酒重大科技成果，五糧液一家獨占一半，包括與江南大學徐巖教授團隊聯合攻關項目《濃香型白酒老窖泥主體己酸菌新種“JNU-WLY1368”菌的研究及其應用》，五糧液與江南大學陳堅院士合作項目《五糧液包包曲酶系指紋圖譜解析及產酶微生物群落分析》，五糧液與中國食品發酵工業研究院合作項目《五糧液白酒及其功能成分對細胞活性的影響研究》，共計4項成果入圍。

上述研究，類似于白酒行業的“基因工程”，五糧液正在破解白酒行業的“基因密碼”。五糧液技術研究中心主任鄭佳解釋到，五糧液絕不添加任何非自然發酵的物質，通過“基因工程”，可以弄清楚五糧液為什么好喝，怎樣才能更好喝，“我們正無限接近揭開白酒的風味奧秘。”

五糧液的科研能力，也得到了國家權威部門的認證和點贊。2022年2月15日，國家發改委發布的《關于印發國家企業技術中心2021年評價結果的通知》（每兩年評價一次）顯示，五糧液國家企業技術中心以82.3分位列酒類企業第一。

另據中國輕工業聯合會組織的鑒定，五糧液多項項目成果，已達“國際領先”水平。

儼然，五糧液已經成為中國白酒行業當之無愧的“創新擔當”。

創新與傳承，五糧液的一體兩面

看似絕緣的傳承與創新，其實是五糧液的一體兩面。

傳承是創新的起點，創新又反哺于傳承。五糧液高管多次提及，公司“堅持把創新作為第一動力，堅持傳統與創新相結合”。

一方面，五糧液悠久的古窖池群，獨特的釀造工藝，厚重的歷史傳承等等，本身就是白酒行業不可替代的研發創新資源。

正如中國酒業協會理事長宋書玉所言，“中國白酒產業既是傳統產業，又是不斷創新發展的產業，其歷史之久遠、工藝之復雜、未知之深奧，堪稱無與倫比。探尋中國白酒的神秘，是中國釀酒人的神圣職責”。

另一方面，古人雖然經過統籌總結，最終掌握了白酒釀造的工藝方法，但對其背后的原理知之甚少。

而通過技術創新，對五糧液發酵機理、健康因子、風味物質分子等，進行更深入的研究，從“知其然”到“知其所以然”，洞察背后機理，可以實現更好的傳承。

傳承是時間換空間，創新則是空間換時間。五糧液既守傳統之正，又創科技之新。

而無論是傳承還是創新，都以市場需求為標尺，以業務發展為目標。

目前，五糧液正在加快實施“高質量倍增工程”，并在去年制定了明確目標，按照“2+2+6”產能規劃，確保3年產能倍增、4年產量倍增、5年效益倍增。

在產能倍增過程中，如何保持穩定如一的質量，如何實現對獨特風味的精準復刻等，背后其實都需要技術手段助力，護航五糧液產能提升，品質上行。

鄭佳介紹，五糧液最新的科研成果，將護航倍增計劃的加速落地，“了解白酒背后的原理之后，從生產環節來看，我們才能做到新窖池完全復刻老窖池，做到口味的統一和確定；從檢測環節來看，我們設定的檢測標準，也能更科學更完善，保證白酒品質如一。”

而從外部監管體系來看，作為“中國酒王”，以科技創新為行業打樣，也是五糧液應該主動承擔的使命。

2022年6月1日，修訂后的《白酒工業術語》《飲料酒術語和分類》兩項國家標準正式實施。

宋書玉認為，新國標將對白酒產品品質和制造工藝，都提出了更高要求，白酒行業的技術門檻和工藝門檻將進一步提高。

五糧液集團（股份）公司黨委書記、董事長曾從欽更是高屋建瓴，把科技創新作為了五糧液的社會責任之一。

10月31日，由五糧液協辦的2023年中國酒業協會酒與社會責任促進工作委員會年會上，作為酒與社會責任促進工作委員會當值理事長，曾從欽出席年會并致辭。

他在發言中強調，名酒企業要做好帶頭示范，一是以消費者為中心，以品質為核心，在質量安全、誠信體系、標準化建設、技術創新等方面更加有為；二是擔當健康責任，以風味和健康為導向，以協同科研攻關為抓手，更加深入研究酒的健康機理，詮釋酒的健康價值，做有益身心的“好酒”。

守傳承之正，創技術之新。這是五糧液高質量發展的根本，也是五糧液作為“中國酒王”，在為中國白酒行業打樣，其技術創新的成果，不僅獨善其身，還能達濟行業，實現普惠發展。（本文根據虎嗅作者團參訪五糧液集團經歷撰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