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 | 王君子
隨著國內各家數字音樂平臺向獨立音樂人敞開懷抱,貢獻流量和資源,國內原創音樂市場走入了“讓每個有才華者成名”的時代。
獨立音樂人簡弘亦近期通過“騰訊音樂人計劃”上線了自己的最新數字單曲《閽者》,此前他還曾走進酷狗直播平臺嘗試借助時下流行的網絡直播推廣新作。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僅僅一小時的直播猶如一場演唱會,竟吸引了數萬粉絲涌進直播間,為他吶喊助威。他深有感觸地說:“數字音樂平臺能把我的作品用更多方式更好地傳播出去,而我要做的,就是專心用工匠精神打磨音樂。”

從傳統唱片工業時代,到由各大數字音樂平臺共同發力促成的獨立音樂人自媒體時代,音樂人不必只能通過拿著作品到唱片公司“毛遂自薦”這華山一條道,互聯網的開放合作讓一批原本徘徊在酒吧、街邊,或者通過電視選秀展示自己的獨立音樂人,獲得與明星歌手平等發片的機會。
在版權逐漸得到規范的國內音樂生態環境下,一批獨立音樂人嘗試將作品上傳到數字音樂平臺,獲得版權管理和保護的同時,得到資源推廣,通過圈粉導流,實現版權變現,繼而獲得進一步創作的資金和動力。

打開獨立音樂人“自媒體”基因開放為了合作共贏
唱作人簡弘亦是獨立音樂人當中較為典型的自我運營成功案例之一。他13歲開始創作歌曲,創作的第一首歌曲《愛的學校》就被香港歌手陳慧琳收入專輯《微光》中。近年來,他更陸續為熱播影視劇創作獻唱。此前,《思美人》《青云志2》等影視ost登錄酷狗、酷我等音樂平臺,為簡弘亦獲取了來自數字音樂平臺的流量入口。這種電視銀幕與數字音樂平臺交叉式的流量互推,使得很多優質音樂人可以將作品更加有效地推廣出去。

當然,伴隨主流在線音樂平臺加碼原創音樂扶持,在線音樂平臺們在音樂產業鏈上的位置已經從渠道功能延展到更多環節。
10月16日,簡弘亦最新數字單曲《閽者》通過騰訊音樂娛樂集團的“騰訊音樂人計劃”上傳,獲得在酷狗音樂、QQ音樂、酷我音樂三大平臺資源曝光的機會。這一計劃還把服務延伸到作品發行、宣傳推廣、數據管理、演出支持、作品收益、版權管理與權利保護以及教育培訓領域,全產業鏈支持音樂人。獨立音樂人可以將自己的原創音樂作品分享給海量互聯網用戶,為個人的品牌傳播及粉絲吸納打下基礎。同時,通過后臺音樂內容的數據分析結果,也可以為自身定位、粉絲營銷等行為找到一定的參考。

簡弘亦的音樂道路走了十年,在他看來,分眾音樂時代早已到來,唱作人只需安心埋頭創作打磨,數字音樂平臺幫助創作者分擔了制作、推廣的壓力,這是一個難得的機遇。他說:“我現在不把自己看成藝人,而是當做一個手藝人,用工匠精神去打磨音樂作品,通過數字音樂平臺將我的作品更好的傳播出去,我在用作品和大家交朋友”。
獨立音樂人“嘗鮮”多種合作模式變現
中國獨立音樂人群體已日益龐大,他們與在線音樂平臺之間的連接也愈發緊密。在雙方合作中,在線音樂平臺可觀的用戶數量、豐富的資源渠道等因素被獨立音樂人看好,除了發布數字專輯,獨立音樂人也在嘗試更多元的商業模式變現。

比如,直播歌手陳雅森原創數字單曲《陌生人》在酷狗唱片店上線,一天賣出2.5萬張銷量。而在誕生比較早的原創音樂網站5sing原創音樂基地,獨立音樂人已經養成了圍繞聽直播打賞、項目眾籌、數字音樂付費下載的商業模式。
在簡弘亦看來,眾籌形式可以在音樂制作前期解決一部分的制作費用,也可以通過眾籌的效果明確的知道樂迷在哪,會不會喜歡,愿不愿意去買單。據悉,眾籌是5sing早在2014年就上線的功能,是商業化較成功的一種嘗試。
2015年7月,網絡原創音樂社團“汐音社”的《人間詞話》古風專輯在平臺發起眾籌,創下2015年5sing眾籌資金最高,眾籌資近百萬元。2016年2月,平臺主辦的“覓得浮生半日閑”古風朗誦音樂會,僅用10分鐘時間就眾籌出12萬元的門票。同年的《御華萬里》歷史向古風專輯的眾籌金額達到139萬,參與人數達9000多人。

多種商業模式的“嘗鮮”下,一直垂直深耕古風音樂領域的5sing,“巨星”如珠落玉盤,層出不窮,例如董貞、回音哥、VK等都是坐擁幾十萬、上百萬粉絲的大V人物。
據了解,騰訊音樂人計劃不光推動傳播,也從收入方向入手,目標是在三年讓音樂人收入達到五億元。平臺所有的商業化能力向所有的原創音樂人開放,包括數字專輯、簽約唱片公司、眾籌、演唱會和音樂節、現金獎勵、K歌分成比例、音樂打賞、單曲付費及包月計劃等。
有別于傳統唱片時代的“簽約”模式,為音樂人提供了資源和舞臺的數字音樂平臺并非獨立音樂人的“雇主”,而是以開放合作、共建共贏的姿態互相促進,期待達到彼此之間的良性發展,為國內音樂產業生態探索出新篇章。國際唱片協會首席執行官弗朗西斯·摩爾曾表示,在數字音樂產業中,“音樂公司正在繪制一條可持續的增長之路。”今后,在線音樂平臺與獨立音樂人之間的合作模式,將擁有更加多元、深入的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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