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討論與傳播的方式似乎一直被科技所推動。
遠古時代,討論與交流都以聚會的形式進行,傳播是口耳相傳。印刷技術普及后,雜志與報紙成了人們思想的陣地,《新青年》甚至引出了新文化運動。之后又有了中心化媒體電視,截止此時,話語權一直掌握在少數人手中。
互聯網時代,通信技術的發達催生了Facebook和微博,人人皆可發聲。但近來平臺上的馬太效應逐步放大,高關注度的博主壟斷了大部分流量。
科技的發展從未停下腳步,但國內外社交領域已經很久沒有新的、超高普及度的社交媒體產品。
下一個引爆點會在哪?Ta在想找到一種與眾不同的社交方式,通過人工智能,撕除貼在每個人身上的標簽,更精準地匯聚同類人群在一起,讓每個人都能平等發聲,自由表達。
1.當代社交媒體之殤
Google和Facebook都曾經帶來偉大的革新,Google做到了“解決問題”,Facebook和微博做到了“我被關注”。
有人認為,解決問題帶來的意義更為重大,人類就是靠著問題的解決而進步的。而“被關注”一直是社交媒體所能做到的極限,它的邊緣沒有延展,也因此社會價值比Google更低一些。
為何現有的互聯網社交無法解決問題?目前的算法依靠編輯給海量的內容打標簽,再基于“協同過濾”的算法推送給用戶。它還通過填寫個人信息或調查問卷來提取用戶標簽,描繪用戶畫像。但值得注意的是,不少用戶的個性和喜好很難通過簡單的問卷來全面描繪。標簽體系本就建立在人的主觀認識之上,推薦邏輯不具備自生長性。
一個建立在主觀意識之上的產物,自然不乏謬誤。互聯網社交的本質是一種強調身份的信息傳遞,但人無法直接把網線插入身體,還原最真實的自己,那就必須在互聯網上還原自己的數字畫像。它囊括個人的愛好、性格、歷史,是互聯網行為的主體。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標簽式的產品連人的數字畫像都不能很好地還原,遑論解決問題。用過抖音、今日頭條的人或許會有這樣的感受,在瀏覽美妝產品之后,首頁推送的全是相關信息,人們被同類型內容所淹沒。這就是由標簽過于狹窄、用戶畫像無法準確還原所導致的。
那么,社交媒體是否有可能通過科技突破邊界,準確還原個人屬性,同時做到“我被關注”和“解決問題”?
要做到這一點,它必須通過智能網絡把人按功能、按知識連接在一起,快速定位每個人的個性,把他需要內容投遞到他手中。并解決人的自由表達、真實表達,在有限時間里高效獲取信息和內容這個問題。
在今日的社交媒體,這是不可想象的。社交媒體最早的稱呼是社會化媒體,主打內容和知識的傳播,有媒體屬性。以微博和Facebook為例,平臺的話語權呈現向頭部集中的態勢。占人群中的少數的大V,掌握了絕大部分的話語權,他們的言論更容易引起關注和討論。普通人的想法則被湮沒了,唯流量論阻礙了價值傳播。
微信倒是做到了讓每個人都發聲、都交流,但做小圈子的熟人社交,并非社會化媒體的野心所在。后者所主打的是公開發聲,討論事件,表明態度。
盡管有種種弊端,但它們很難從底層自我革新。根植其上的商業帝國已然建立,不管是微博、Facebook,還是Google,都不免擔憂改革的大刀劃傷肌理,只能用小刀細鑿,但這也不是改革了。
變革很難出現在舊版圖,新的太陽亟待出現。
2.算法革新,及背后平等表達的世界
當下的社交媒體開始變得有些油膩。
“我看了會兒萌寵視頻,給我推送的都是貓糧狗糧的信息,滿屏都是,它推送的不是我想要的”,92年的自由職業者veronica吐槽道。她以及如她一般的年輕人,期待新的、更能洞悉人的社交媒體。
該如何解決他們的痛點,通過科技實現突破?Ta在做出了一些嘗試。
首先是算法的革新,它做到了自我演化和主動成長。
Ta在的算法不僅僅基于對人或內容的分析,同一個算法可用于音頻、視頻,甚至是簡單的鏈接分享。它還借鑒了協同過濾和關聯規則挖掘的算法,通過分析和統計用戶的行為模式找出內容之間的關聯。
另外一個顯著的算法革新是,它的系統是無標簽的。在目前流行的APP中,標簽是算法基石,且標簽具有很強的 “可描述”性。但是標簽本身以及標簽和標簽之間的聯系,即所謂“知識庫”,大多依賴人肉的輸入和整理。事實上,正是這些知識庫限制了算法的能力。
換句話說,Ta在打造了一套無標簽的內容標識算法,通過人和內容的互動,找出兩者的關聯,并抓取更為精準的用戶特征,為其推薦他們更感興趣的內容。
同時,算法會不斷捕捉新的知識點,隨即自動創建新的分類,不再需要任何人工更新。
這一體系下,內容和人的連接是探索和開放式的,無限生長的。
作為地基的算法進行了大幅革命,意味著搭建在其上的“房子”有更多的可能性,Ta在可以大膽嘗試“反唯流量論”。
現有社交媒體的“玩法兒”,從設計上就是唯流量論的。它們無法從算法階段做到信息篩選和精準推送,用戶通過關注他人來收窄自己的信息接收量,避免信息過載。一旦關注度可以沉積,它天然地如財富一般進行分層,向頭部聚集,長尾用戶獲得的注意力少之又少。
更值得注意的是,盡管社交媒體大行其道,但社交與媒體實際上是有矛盾的。社交關系越復雜,傳播的信息就越多限制,所謂“在朋友圈裝死,在微博蹦迪”,正是出于這一原因。有限社交對討論事件更為有利,它可以讓人把視線投注于討論點本身。
鑒于關注功能對于傳播帶來的傷害,Ta在取消了關注功能,用戶只能在評論區互動。
無論是算法的革新,還是反唯流量論的嘗試,都是在向Ta在的終極目標沖刺——構建一個全新的社區,讓每一條內容都找到對它感興趣的用戶,大家圍繞事件或內容進行關注點高度集中的、低噪點的討論。
3.Ta在的前行之路
Ta在的算法被看作是項目的護城河。
它經歷了數年打磨,算法的核心思想誕生于2011年,算法研發的核心團隊則在3年后組建完畢,包括1名中科院博導、3位微軟Facebook和領英背景的工程師。逐步搭建出框架,并建立了公司。
時至今日,產品的功能體系都已搭建完成,在 IOS 和安卓版本都上線2周左右,注冊用戶過萬,目前已經邀請謝天笑、臧鴻飛、蔣友柏、高旗等人入駐。
Ta在通過2個功能欄“Ta在”、“合拍”為用戶精準推薦內容和人。用戶可以通過點擊“GGM”鍵來增加同類內容,意為Give me more。平臺推送的信息流并非完全依據時間排序,Ta在的理念是依據內容與用戶的相關性來進行推送和排序,優質內容的傳播范圍更廣,劣質內容則很快消聲。
平臺上的社交功能則被設計得極其克制,在Ta在,頭像是不可點擊的,為了保護一定程度的隱私。不可查看該用戶的歷史發帖信息。
它還有一些有趣的小設計,比如每個帖子都會有它的一個所屬的鉆石顏色,這個鉆石一共分為七色,赤橙黃綠青藍紫,暖色代表偏向大眾,冷色代表偏向于小眾。用戶則有“用戶指數”,指數越高,說明喜歡的內容類型越多。
在這個新的社交媒體內,發現新內容的途徑是探索式的。用戶喜歡了某一首歌,系統經過學習后會推送他喜歡的電影、書籍、繪畫,藝術表現形式不同,但欣賞品位相近。
Ta在的算法還可運用于其它領域,以電商為例,傳統算法會反復推薦購買過的商品類別,而Ta在的算法會智能推薦相關產品,甚至相關度不大,但用戶的確有意向購買的商品。
未來的社交形態正被重新定義,只和值得爭論的人爭論,接收百分百感興趣的內容。這場根植于算法創新的產品革命,將如何改變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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