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內容形式上看,廣告可以分兩種:一種是賣貨式廣告,一種是表達式廣告,前者以腦白金為代表,從頭喊到尾,我牛逼我牛逼我牛逼,快來買我;后者沒有代表,因為這類廣告實在太少,這一類廣告的特點是看不見廣告,這是一種看不見廣告的廣告。
今于倪叔要說的,就是這樣一種,看不見廣告的廣告。與其說它是一個廣告,不如說他是一個藝術片,如果不是結尾出現了“香港置地”的LOGO,你根本不會知道,這,原來是一家房地產公司的廣告——去掉這個LOGO,你完全可以把它當成一個意識流的微電影去看。
那么問題來了:為什么要拍這種廣告?
這種廣告的核心價值在哪里?
要搞清楚這個問題,不如先來看看這個廣告。
1
童年的望遠鏡,世界是萬花筒
所有的一切開始于一座小島,島上有個少年叫阿志,他也是這個影片的主人公。故事圍繞著他展開,從他的童年一直講到他成年。阿志生長于這座小島,但對外面的世界充滿著好奇與向往。他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拿著望遠鏡,站在島岸邊,觀察對岸的一切。
在這個片段里,望遠鏡是一種隱喻,同時也是一種回憶。細仔回想你我的童年,你會發現,幾乎每一個少年都曾有過一架“望遠鏡”。有些人的望遠鏡是真實的,有些人的“望遠鏡”是模擬出來的,比如拿書或紙卷個筒,或者把手半握起來,這便是大多數人的“望遠鏡”。

透過“望遠鏡”,少年人看到了不一樣的世界。就這一點來說,萬花筒的意義也一樣,滿足少年人對世界的好奇心。
除了望遠望,整個影片開頭一兩分鐘,倪叔還看到了許多一閃而過的細節,比如旋轉飛機、牌樓和紙船,比如阿志在望遠鏡里看到那個對岸的年輕人。大概每個少年心里都有這樣一個年輕人。對于少年來說,這個年輕人就是另一個世界的使者,或多或少影響著少年的心性。


所有這些細節,隱喻著少年對另一個世界的向往,但同時又有一份對回憶或者說故鄉的割舍不下——在這個故事里,還有許多少年,他們和阿志一般大小。有一次,他們一次穿越牌樓,但只有阿志在牌樓前停了下來,這其中暗藏隱喻著:對外面的向往,對初心的留戀。

在這個故事里,導演將這“初心”具象成了一座島。
每個人心里都有一座島,那里安放著曾經的自己,曾經的故事,曾經的夢想。但我們終究會有離島的那一天。阿志終于還是離島了。不過,最先離開的不是阿志,而是阿志的青梅竹馬,小麗。



那天,阿志和往常一樣拿起望遠鏡,看向對岸,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他看到了小麗,一手背包,一手扶著行禮箱。和他小時候看到的那個年輕人一樣,小麗回頭看了一眼小島,然后轉身走入了水泥森林。小麗的離開,讓阿志備感失落,間接讓他下定了離島的決心。
從這塊開始,故事進入意識流的旋律里,虛實難辨。
2
心中的遠方和現實的遠方
在香港置地的這支微電影里,有一個場景反復出現,即阿志在島岸觀察對岸。第一次,童年時期的阿志看到了一個年輕人;第二次,少年時期的阿志看到了小麗;第三次,青年時期的阿志看到了自己——導演采用蒙太奇手法,完成了阿志的離島行動。之后,是漂泊。



初到對岸的阿志,經歷了從興奮與沮喪,終于明白了心中的遠方和現實的遠方,大有不同。但即便如此,阿志并沒有因此而氣妥,而是振作起來,奮勇向前。之后,畫面穿越進二維世界,鏡頭運動加快,阿志奔跑起來,城市里無數高樓拔地而起。
這一段,要講得,是成長。


這一段,倪叔看到了自己,看到了每一個初到城市生活的年輕人。大家都是這么過來的。畫外音在這個時候響起,各種各樣的聲音涌進,大致的意思就是:要努力,不放棄。
在都市的萬花筒里,在城市的熱鬧繁華中,島上的牌樓赫然現身。看到牌樓的那一刻,阿志的眼睛亮了起來,之后快速奔跑,在牌樓眼看就要消失的那一刻跳了進去,回到了故鄉,回到了那座島。

之后,鏡頭回到少年時期。少年時期的阿志與朋友聊天,問了這樣一句話:“你說,人多的地方,會不會也挺寂寞?”
再之后,鏡頭回到童年,童年阿志玩耍歸來,推開家門,看到了繁華的都市。穿門而過的是青年阿志,他又一次來到都市,這一次他帶上了自己的望遠鏡。透過望遠鏡,他看到了對岸的童年阿志。那個阿志正在朝這邊揮手,向曾經的那個年輕人揮手,也向現在的自己揮手。



成長不可避免,離開不可避免。但無論走得再遠,再回頭,我們依然可以看見故鄉,看見心里的那座島,回到那座島。只要,你心里還有這座島。這,是整個影片想要表達的核心,這也是香港置地拍這支微電影的目的所在,本質上是想傳遞一種精神,啟迪一份思考。
3
啟迪:向往,留住精神家園
拍一支沒有廣告的廣告,香港置地并不是第一次干,每年香港置地都會拍一支這樣的片子。在《離島》這之前,還有《FLAG事務所》和《位置》。每年的主題都不同,但目的都是啟迪。


選題都是圍繞著人和家園展開的。
人和家園,其實正是地產公司的兩頭。
現在我們可以來回答一個開頭的那個問題:香港置地為什么要拍這種廣告?這種廣告的核心價值在哪里?答一個問題的答案是:傳遞品牌的內在價值;第二個問題的答案是:可以更好的傳遞品牌的內在價值。所謂沒有廣告的廣告,其實就是品牌價值廣告。
開頭倪叔說廣告分兩種,賣貨式廣告和表達式廣告。但沒說這兩種廣告的目的是什么。拿相親舉例。賣貨式廣告就是上來自報家門,我有幾套房幾輛車,你看行不行,行咱就去扯證;表達式廣告則是想讓相親對象先了解內在的自己,在價值觀上達成一致,聊得有,再去扯證。
在生意越來越不好做的今天,賣貨式廣告大行其道,大部分企業都在談品效合一,走進電梯聽到的都是洗腦式文案,直播間里全是買他買他的吶喊,表達式廣告越來越少了。在這樣一個大環境里,香港置地忽然拍了一支沒有廣告的廣告,反而顯得像個異類。因為太稀有了。
這種稀有的事,香港置地一做就是三年。
未來,也許還將繼續。
作為一個品牌,堅持這么多年,去拍一個沒有廣告的廣告,去做一件無功無利的事情,不得不說是有些偏執了。偏執的另一面也是真誠。正是這種真誠打動了導演付彬彬,真誠無敵。
在偏執與真誠的深處,香港置地最想達成的是:啟迪,在功利浮躁的社會里,啟迪一些思考。回看過去三年的影片,香港置地每年都在試圖啟迪大眾,思考一個具體的問題。第一年是平凡人的“每一步”,第二年是明知會倒,還要不要立FLAG,立FLAG的意義是什么?
第三年,則是回歸初心。

三年、三支影片,一路拍過來,都是在向外探索、向內尋找,其內在價值也在不斷升華,從探索個人到守護精神家園。
站在企業角度看,香港置地是“家園”的創造者,更想成為“家園”的守護者,守護每個人心中的島。聚焦到行動上就是踐行可持續發展,比如香港置地修復了許多歷史建筑,比如彈子石老街和王家大院。在文化上,有了三年三支影片,希望更多人一起參與進來,一起思考。


這,便是三支影片誕生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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