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了，一切都是新的，這種新又來自過去的積累，所以更準確的說法應當是——一切都是連續的，今天的果來自昨天的因，今天的因又催生明天的果。

放眼中國科技行業、汽車行業，一個個碩果正在2024年的繁花之下露出2025年的真身。

2025年1月1日，零跑汽車公布了一組最新數據，實力領跑新勢力車企。也坐實了其新勢力頭部品牌的“江湖地位”，牛不是吹的，車不是推的，實打實的交付背后一定是做對了什么。

經歷即結果，創業9年，這家車企到底經歷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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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跑這9年經歷了什么

2015年12月，零跑汽車正式注冊成立。緊接著就是2016年汽車行業的風起云涌，有心的朋友可以回憶一下當時汽車行業正在經歷著什么——

2016年開年，四部委就聯合開展了新能源汽車推廣應用實施情況及財政資金使用管理情況專項核查，可謂給當時“誰都想插一腳”的新勢力潑了一盆冷水，也多虧了這盆水，把一大批居心叵測的投機者和野蠻人攔在了門外。與之鮮明對比，幾個日系品牌被爆出油耗測試造假，神車省油的神話被戳開了一個大洞。

這些外部環境的變化似乎給零跑這樣的新企業定了基調：造車這一行，不能玩虛的，必須來真的。

來真的，談何容易？盡管在此之前，零跑創始人朱江明早早地為此做足了功課，但現實的碰撞依舊遠遠超出了這家新車企的想象。

做了什么功課呢？工程師的功課，零跑大概是中國新勢力車企里面最講工程師文化的，這從很多人朋友圈轉發的那張5000位工程師大合影可見一斑。

對工程師文化的推崇讓零跑在過去9年里面“吃了很多虧”，比如第一次參加廣州車展，一位工程師回憶說，真的就是在車展的過道里擺了一臺車……

這“寒酸”的畫面令人不忍直視，可這恰恰是工程師文化的一種體現：對“花哨”的東西沒有那么敏感，始終追求一種“理性”的克制。這與整個行業“大干快上”的風格可以說是格格不入。

但是在那些看不見的地方，他們又極度內卷：零跑的首批工程師宋憶寧當初帶著團隊死磕無電池包CTC技術的時候，主機廠是沒人這么干的，只有寧德時代/比亞迪這樣的電池供應商“干這種專業的事”，更多的主機廠其實就是在“整合”“拼湊”——從這里也能看出來零跑的工程師文化，他們要的是“躬身入局”，要知其然更要知其所以然。

這樣的基因放在消費品的邏輯里面顯得就很“笨”：明明找供應商組裝一下就行了，砸點錢宣傳一下就能賣車了，那來錢多快呀……

不，零跑就要玩真的，事無巨細。就這么“來真的”干了三年，2019年，零跑發布首款雙門轎跑車型S01，結果迎來了公司第一個至暗時刻——這款車銷量慘淡，全年僅交付千余臺臺。站在今天回看，誰能料到“工程師”們精心研制出來的汽車，消費者卻不買賬，問題到底在哪里？如果用此前的行業邏輯來看——錢沒花在“刀刃”上，那個刀刃就是宣發、市場、推廣。大家都不知道你是干啥的，確實沒理由被“割”。

2020年，朱江明帶著管理層“四處找錢”，令人感慨：那個市場就是會痛打“不聽話的人”。但朱江明和他的工程師們明白，如果“市場”一直玩虛的，那他們真的玩不來，他們在死磕、在等待、在煎熬，那年工程師們接待、拜訪投資人有一個明確的數字：89批，見了這么多人，入賬的錢是多少？0。

于是又緊接著迎來了第二次至暗時刻，IPO。2022年9月，按照零跑原來的計劃募集至少100億港元，但實際募資金額僅有70億港元。朱江明回憶稱，“整整少了30億港元，這很成問題。”港股上市這天，誰也不敢相信——零跑的工程師們拿到的慶祝獎勵是：一罐可樂。

那可樂喝著格外苦。

熬到了2024年，這些工程師們死攥著不放的“過錯”似乎終于被市場給接受了，這一年零跑大放異彩，成了名副其實的行業頭牌，無論是銷量還是口碑還是整個供應鏈的響應速度，在行業里都是前三甚至前二的存在——錯，變成了對。

有沒有可能，從一開始他們就是對的呢？是當時的市場錯了、是當時的人心錯了。否則解釋不了挫折與困頓怎么忽然就修成了正果呢？

2024年12月24日，零跑汽車迎來創業九周年。

零跑汽車創始人、董事長、CEO朱江明發布全員信《心之所向 無往不前》，沒有得意洋洋，而是在開篇就提到了過去9年零跑經歷過的若干至暗時刻，這些挫折與困難時常占據著零跑人的思考空間，但也正是無數次的至暗時刻締造了之后的柳暗花明。

這樣的歷程對于一家新勢力汽車品牌似乎成了西游記式的必經之路——不經歷九九八十一難，又談何修成正果？不在絕處逢生，又如何配得上百年一遇的汽車行業大變局？

結果正如朱江明和他的同事們的心路歷程：歷盡劫波，始得波瀾不驚。在9年的特殊節點上，向前看，不再是畏懼與猶疑，而是躍躍欲試，該來的都已來過，接下去自可等閑視之——堅持過去9年的堅持，就這么簡單。

2

與行業一道步入“決賽圈”

零跑的成績單，充滿了象征意味。在其背后不僅僅是這一家車企的故事，更代表了過去9年中國汽車行業與科技創新領域的萬千氣象。

從2015年底到2024年底，中國汽車行業走出了一條大突圍、大反攻的氣勢磅礴之路。而如前所述，工程師文化經歷的磨難與猜忌最終成為被事實證明行得通的金光大道，其實一切都沒有變——這個行業，就是不能玩虛的。

在這條路上，零跑并不孤單。如果說它有什么獨家秘笈，則是在行業普遍存在的挑戰之下，堅定地啃下了一根又一根的硬骨頭，它頭鐵、它嘴硬、它的金剛鉆乃是由若干零跑人以肉身化之，每一臺車都被注入了某種看不見的氣質，這氣質里面的每個細節又深深地塑造著世人對于零跑、對于中國造車新勢力的認知。

零跑【四葉草】中央集成式電子電氣架構

新勢力不再是“只會講故事的花架子”，零跑這樣的硬派工程師產品正是扛得起歷史的主角，千帆過盡，零跑突圍，不是大資金、大故事在推動他們前進，恰恰是“錢上面總是捉襟見肘”以及“技術上始終滿格溢出”塑造了今天的局面。

這些千變萬化，最終驅動著零跑與中國汽車行業一道步入了今日之情境。這也解釋了朱江明所稱的“決賽圈”。

在那封全員信里，朱江明是這樣表達的：“我們堅持全域自研、打造好而不貴產品的理念，正在收獲越來越多的認可。”

這句話的含金量最讓工程師們心有戚戚，他們曾被忽視、曾被誤解、曾被認為是愚公移山，然而9年時間證明了這種堅持才是稀有的正確之道。這條路上的人當然很少，但以后會越來越多。坦誠與結實，在人類歷史上也同樣被無數次地證明，是最經得起歲月摧折而本色不改的東西。

如今與行業一同步入了決賽圈，零跑望著身后工程師們積累下來的硬實力，再看看前方真正尖端的技術PK，終于能喝一口甜甜的可樂了。拿著真家伙參與真正的頂層較量，心里是踏實又充滿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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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將繼續“零跑”

義烏人朱江明松了一口氣，又重新收緊精神，他說：零跑的競爭對手不再僅僅是新勢力，而是真正的世界級的主流品牌。

聽著簡單，很多人都說過。但了解了他們9年以來的故事，這才明白這話由朱江明說出來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零跑將繼續領跑。憑什么呢？憑的是過去9年他們曾親眼目睹、親身經歷的點點滴滴。

造車不是游戲不是風口，本質上是中國科技領域向上突破的鋒利切口，這里面沒有華麗的語言，只有艱苦的奮斗與堅定的精神，在9年之內皓首窮經之人不勝枚舉，就看這些人匯聚在哪里——在零跑，確乎有一大批這樣的人。

這是成本，更是回報。零跑的成績單上最重要的不是那些醒目的增長與躍遷，而是每個小數點、每個細微的標點符號背后凝結的巨大推動力，他們都是“小小的我”，卻緊緊地融為一體，變成了屬于這個時代的大大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