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全球經濟而言,2020年的春季都不啻為一個危機的開始,疫情之下全球停工停產對產業鏈的打擊沉重且影響深遠。
據人民日報海外網報道,美國約翰斯·霍普金斯大學發布的實時統計數據顯示,截至北京時間4月11日6時30分左右,全球新冠肺炎確診病例累計1681964例,累計死亡102136例,累計治愈375499例。
國際勞工組織8日在日內瓦總部公布的最新報告顯示,全球33億勞動力中,約81%的人正受到新冠疫情的影響。
在國內疫情有得到效控制之后,隨著國外疫情的蔓延,疫情對于全球產業鏈的影響才剛剛開始。由于國內諸多企業深度參與到全球產業鏈中,外貿企業不可避免的受到嚴重影響,諸多進出口企業也將面臨前所未有的“生死存亡”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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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基建浪潮下的產業鏈數字化升級
“(訂單量)與去年同期相比減少百分之七八十,已經產生的成本和各種費用全打了水漂。”江蘇面料出口商朱雪峰對人民網記者稱,已經接到手的單子也被國外的客戶要求取消或暫停。由于朱雪峰的成品面臨主要向德國、法國、英國、美國、日本等國服裝生產商出口,在此次全球疫情中朱雪峰的公司可謂損失慘重。
消費、出口和投資是拉動經濟的三駕馬車,對于依賴于進出口貿易的企業來說,全球疫情之下消費需求萎靡,進出口一蹶不振,對此,高層定調新基建,以數字化基礎設施建設投入促進疫情后經濟復蘇,從而幫助企業渡過難關。
對于疫情期間損失嚴重的外貿企業,4月7日的國務院常務委員會議上決定:增設跨境電子商務綜合試驗區、支持加工貿易、廣交會網上舉辦等系列舉措,積極應對疫情影響努力穩住外貿外資基本盤;決定延續實施普惠金融和小額貸款公司部分稅收支持政策。
除了政策幫助之外,對于外貿企業來說也需要積極“自救”,疫情期間的“救急”可以分為兩步,一是,“外轉內”以內需消化外貿產品以保住企業的“基本盤”,二是通過數字化升級,以新基建的浪潮下加速融入產業鏈數字化,實現自身的降本增效。
總體來看此前內需被壓抑,外銷銷路不暢,隨著國內疫情得到控制,逐漸釋放的國內需求將使得企業手中大量臨期產品可以在“出口轉內銷”的思路上被國內市場消化。
不過,對大多數外貿型企業而言,“外轉內”的關鍵點在于,如何迅速搭建一個國內市場體系,迅速建立起從運營到銷售環節的搭建。實際上,由外貿轉內貿,企業端面臨的不僅僅是目標市場變化,也是企業本身在產業鏈中的一次升維,即從上游代工企業向下游品牌產商的升級。
因此,工廠的數字化轉型以及產業鏈的數字化浪潮則是一次外貿企業“升級”的機遇。其次,數字化基建是新基建中的重要部分,產業鏈的數字化升級也是新基建深入產業的觸點。

MIT斯隆管理學院經濟學教授施馬倫塞認為,成功平臺型企業的特征之一是能夠解決雙邊交易中的真正大問題。
實際上 ,疫情期間外貿企業的大問題在供需不平衡, 一方面國外疫情形勢日益嚴峻,國外市場消費需求凍結,另一方面國內疫情得到有效控制,內需逐漸復蘇。因此新基建浪潮下1688幫助國內企業一邊轉型數字化降本增效,并以完整的“外轉內”解決方案和線上能力賦能幫助外貿企業打開國內市場。
例如,創建與2004年的艾瑞絲化妝品有限公司是浙江義烏的一家自主研發、自主設計的化妝品民營企業,從去年中美貿易摩擦到今年受疫情期間影響,產品無法出口,工人無法返回,生產基本停滯。
在基本實現數字化的線上能力后,該企業在阿里巴巴1688廠貨通舉辦的商人節大促中,預期總體銷售額突破100萬,有效的緩解了全球疫情下的企業生存壓力。從新基建浪潮的背景下來看,阿里出手新基建落實在產業鏈端,其實就是1688對于產業鏈的數字化升維改造。
凱文·凱利在《新經濟 新規則》中提到,企業就像是在生態系統中進化的有機體:生態和諧并不是靜止不動的完美而是一個不斷打破平衡又再平衡的過程。
在倪叔看來,外貿企業的“外轉內”實際上也是市場生態系統中的一次再平衡的過程,而這個過程中,需要以產業鏈數字化的方式去平衡由供需不平衡引發的市場生態失衡,對于企業本身而言,也需要通過數字化的方式釋放企業效率升級帶來的紅利,從而在新一輪的市場動態調節中,獲取企業自身的生存空間。
疫情之下危中有機,用辯證的思維來看,疫情也倒逼企業提升自身的抗風險能力,以新基建的浪潮為觸點,企業進行數字化升維改造,則能有效增強自身抗風險能力,以面對全球疫情帶來的沖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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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字化“戰疫”的背后:從量變到質變的數字化供應變革
“我從業幾十年,也經歷了2003年的非典,都沒見過今天這么嚴峻的形勢,說絕望毫不夸張。”深圳某家家模具廠的羅老板對證券時報表示。疫情之下,企業面對生存危機,不得不尋找新的出路。
創建于1989年的廣東金輝刀剪股份有限公司,是一家集工、科、貿于一體的外向型高科技民營企業,也是中國五金行業唯一一家“出口免驗企業”。疫情之前,該企業每個月都會有三、四千萬的國外訂單,年銷量也能保持10到15個百分點的增長,全球疫情的影響下目前該企業已經無法接到新的外賣訂單。
轉型內貿成為了金輝刀剪股份的“絕地求生”之路,據悉,在加入1688“廠貨通”計劃之后,該公司在1688數字化賦能下,核心主推的6件套刀具一經上市便受到熱烈追捧。解決了企業的燃眉之急。
因此“數字化戰疫”,其是也是一場產業鏈端的新基建。
在倪叔看來,正如搜索、社交、支付構成了互聯網世界的基礎設施,產業鏈的數字化升級也是在構建未來數據生產力時代的基礎設施。1688在做的供應鏈數字化是未來數據生產力時代必需的基礎設施構建。
維克托·邁爾·舍恩伯格在《大數據時代》一書中曾經這樣描述大數據的作用,“大數據時代最大的轉變就是,放棄對因果關系的渴求,而取而代之關注相關關系。也就是說只要知道“是什么”,而不需要知道“為什么”。
之所以說供應鏈數字化是基礎設施,是因為在數字化之后,供應鏈企業不僅僅是一個經濟意義上的個體,更是一個數據的生產來源,而這些供應鏈數據對于工業4.0以及未來可能實現的AI+制造業的革命具有非凡的意義。
從人貨流通的角度來講,基于全鏈路的數字化供應鏈升級,未來基于大數據可能實現供需關系的數字化匹配和適應,從全鏈路提升人貨場的流轉效率。
因此,供應鏈數字化其實需要一個從量變導到質變的積累,當整體產業鏈數字化達到一個臨界點,數據生產力質變結果便得以顯現。
從這個意義上來講,數字化“戰疫”,也是黑天鵝事件下對供應鏈數字化的一次加速,同時也是一場對其企業數字化能力的考驗,而1688所做的供應鏈數字化,則是從0到1的底層架構的搭建。
倪叔覺得,數字化新基建浪潮的當下,1688的數字化“戰疫”其實也是阿里數字化戰略的具象,窺一斑而見全豹,在完成覆蓋臨界值以上的產業鏈數字化之后,阿里理論上可以獲得以技術的方式調節市場供需的能力。
也許,以技術的方式調節市場供需,將會成為最終實現阿里“讓天下沒有難做的生意”愿景的最終途徑,這樣來看,1688的所做所行也是在踐行這一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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