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電視劇《奮斗》播出并火遍大江南北,陸濤、夏琳、向南、楊曉蕓等劇中人物的情感糾葛和奮斗故事成一代人的青春印記,也撩撥起無數青年對北漂的向往。
北漂,特指在北京工作、生活的外來人口。截至2019年末,北京常住人口2153.6萬人,常住外來人口745.6萬人。一張車票、一箱行李,離開家、離開家鄉,走進新的城市,面對新的環境,找房、找工作、交朋友......各種挑戰接踵而至。
北京之外,這一出人間戲劇在其他城市也無時無刻不在上演,橫漂、鄭漂、海漂等等。“漂”這個字很有靈性,如萍水中浮,漂忽不定。表面居無定所,搬來搬去,內心更無處扎根。
如何揮手作別漂的狀態,答案早在千年之前就已有人給出——我生本無鄉,心安是歸處。翻譯成白話,無論身處何地,真正融入城市、他人,才能從心底找到那份歸屬感。
文:彬彬(熊出墨請注意)
難尋且可貴
3月13日凌晨3點,小南走出菏澤站,“長這么大第一次來家鄉的火車站,人還挺多的,大家都帶著口罩,應該不少人跟我一樣是來打工的”。
vlog里的小南今年30歲,根據過往上傳的視頻內容可以得知,在老家做婚禮道具搬運小哥的他因為疫情已經好幾個月沒有收入,只身坐上火車來市里找份工作,“掙錢養家”。
面包店當學徒,工資每月1500元,權當學一門手藝。干了一天小南辭職了,“本來想學做面包、蛋糕,老板讓去幫忙做披薩意面,學不到太多東西”。去面試化工廠,“沒有休息日,一天最長工作16個小時,車間味道還很大”,思來想去小南放棄入職。之后又試了眼鏡店、外賣,目前小南在一家口罩廠暫時落腳,工資待遇、環境等各方面都還算滿意。
五一假期期間小南更新了一條vlog,加完班后他沒有直接回家,在公司附近的公園逛了逛。雙腿盤坐,望著遠方,“在城市里生活越久,越感覺無法融入城市生活,城市沒有歸屬感。”
可能是因找工作屢屢受挫,也可能是受其他瑣事煩擾,偌大且熱鬧的城市里感覺自己漂無可依,小南不是個例。
文學、藝術作品中可以找到無數個不同版本“小南”,孤獨、苦悶、不得志、無人傾聽、理想無法實現等等宣泄的情緒有別,但共通之處在于他們都找不到歸屬感,或者正在苦苦尋找之中。
歌手趙雷生于北京,但在他的作品中不止一次表達了想要逃離北京。《北京的冬天》中他寫到“這個季節不適宜出行,但符合我的心情,背上吉他,當下沉重,我可以走了”,究其原因“冬天太冷,我已無法承受”。《鼓樓》里“站在鼓樓上面,一切繁華與我無關”,《理想》里“又一個四季在輪回,而我一無所獲的坐在街頭”,直到《離開北京》,趙雷也沒能尋得歸屬感,“忙碌的北京,它怎能記住一個弱小身影”。
電影里相關的刻畫同樣不勝枚舉。如韓寒導演的《后會無期》中的一個片段:汽車電臺接入一位聽眾電話,“我在這個城市生活六年了,可是一直沒什么朋友。在夜晚來臨的時候,我就看著窗外的車流,我覺得世上這么多人,可是沒人想聽我說話”,主持人用溫暖的聲線打斷“不好意思這位聽眾,我們今天的直播時間已經到了”。聽眾話沒說話,電話掛斷。
“不知道還有誰能夠讓你訴說?你這樣的生活到底為了什么?這個城市早已經把我們忘了?路過了青春我們還擁有什么?”一串反問之下,歸屬感難尋且可貴。
從陌生到熟悉的融入
4月第一天,準畢業生麥子到了長沙,從學校初入社會開啟一段新旅程,她決定用視頻來記錄生活中的人和事。
找好房子、面試工作,雖然疲憊但一切順利按計劃進行。跑了一天面試,18:02到家,然后準備晚飯。菜鳥級別的刀工,害怕被油濺到,麥子之前沒怎么動手下過廚。住在隔壁的大學室友主動過來幫忙炒菜,麥子一邊幫廚一邊學習,“加上一勺靈魂辣醬,湖南人無辣不歡”。
半個月后視頻里,麥子工作已經基本穩定下來,廚藝也有進階。18:36到家,利索地洗菜切菜,也不再怕被油濺到,開火后五分鐘不到一盤黃瓜炒蛋就出鍋了。“餓的時候可以吃很多”,說出這句話時桌子上只剩下一只空碗。
配合著舒緩的音樂,麥子把上班路上的影子,下班后的夕陽,放假整理房間等等日常做成了一條條小視頻。并在創作的過程中,逐漸融進了這個新城市、新環境。就像她在視頻里所講的,“漸漸喜歡上了這樣的生活,生活屬于自己的感受,不屬于別人的看法。”
和麥子一樣,90后大連小伙蔣文強也把旅程目的地定在了長沙。可沒想到的是,因為路上吃了一口盒飯他便陰差陽錯地“出演”了現實版的《人在囧途》,并在武漢滯留了三個月之久。
9號車廂買了一份盒飯,因為人太多去了8號車廂就餐,就這樣“當我稀里糊涂被下車以后,才發現沒有酒店、沒有出租車,沒有飯店,流浪在武漢街頭,沒吃、沒住,遇到了一個暖心的大哥告訴我武漢封城,所有飯店、酒店都關門了,當時我的第一感覺就是‘完了’!”
一時半會出不去,蔣文強意識到要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找份工作,哪怕不給錢,最起碼我能吃上飯睡上覺就行”,在58同城上搜了一圈,春節假期又加上疫情,公司都在放假,無果。他突然想到向志愿者尋求幫助,輸入“志愿者”,結果得到滿屏的招聘信息,看到待遇里的“包吃包住”四個大字,蔣文強眼睛亮了起來。
于是,這位搭錯車的異鄉人,在疫情防控最關鍵時期選擇進入武漢第一醫院做一名清潔工志愿者。同《人在囧途》劇情走向一致,蔣文強在融入武漢的“囧途”中也收獲了新朋友、新感悟。
“從58同城找到這個工作,以及到整個工作過程中,那些醫護人員給我很多的幫助,也是她們在我最孤獨、最恐懼的時候,讓我在這個孤獨的城市有了家的感覺”,原本焦慮的他找到了“一種踏實的歸屬感”。
愿天下有志者皆得歸屬
一份好工作,掙得多卻沒有方向感;住大房子,開闊卻沒有舒適感;擁有發言權,卻缺少存在感......如何找到歸屬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答案,這份歸屬照應著我們與城市相處的方式。
前幾天58同城找來了黃執中、肖驍和大王錄制了一條特別的VCR,談各自對于歸屬感的理解。
黃執中認為,被他人需要是歸屬,而對自我的認同與和解才是最終的歸屬,即被自己需要;肖驍的理解中追求個人實現是歸屬,現實中很多人每天做著朝九晚五的工作,按時上班打卡,但其實這些人并沒有歸屬感,所以他不想沉溺于所謂的安逸,更多時候追求的是一份不確定,一份得不到的東西;大王則表示,只有追求熱愛,才能讓她有歸屬感。
自我認同與和解是歸屬,追求理想和熱愛是歸屬,有志者都有歸屬。這正好切合了58同城近期公開的品牌大理想——愿天下有志者皆得歸屬。這實際上體現了58同城的溫度和態度。
從“漂”到扎根,從肉體暫存到真正生活在這個城市,找到歸屬是每個人心底的渴望。生活服務平臺從用戶角度出發,以大而全的信息和服務提供有轉機的選擇,幫助人實現與城市從陌生到熟悉的融合,58同城CEO姚勁波強調稱“這也是58同城的歸屬,是58同城的社會責任,是我們對每個58同城用戶的承諾”。
尤其在如今的“后疫情時代”,很多人可能會處于“重新選擇”的關口,58同城利用自身業務的優勢幫助用戶更好地做選擇,找到“歸屬感”。比如復工潮下的用工需求,這實際上對于個人和企業來說是一個雙向需求。由于流動的問題,求職者找工作難,用工企業招工難。
擁有互聯網平臺以及技術優勢、4億高活人才庫的58同城正好成為連接雙方的橋梁。從復工以后至今,58同城推出視頻面試、直播招聘、VR企業等一系列智能化招聘工具,并且開展了一系列的線上招聘會和專場招聘活動,精選60萬優質工作崗位,實現了企業與求職者之間的精準匹配。
58同城憑借在招聘、房產、汽車、本地生活服務等領域的業務優勢,幫用戶在工作中獲得方向感,在房子里獲得舒適感,通過車子獲得擁有感,在生活中獲得掌控感。58同城去年還上線了58部落,助用戶在內容社區中找到個人的存在感。在城市練好基本功之后,58同城又推出58同鎮去服務下沉市場用戶。這一系列的布局和各個業務線的深耕,使得58同城不斷踐行通過技術創新、服務升級等能力,實現消費者和商戶的更好連接。
“試問嶺南應不好,卻道:此心安處是吾鄉”,客觀環境不因個人意志而改變,歸屬更多是主觀層面的滿足,向麥子學習熱愛生活,跟蔣文強一樣積極融入城市,尤其58同城給在城市漂泊的人們提供了更多選擇的機會,為眾多中小企業的轉型賦能助力,全力以服,可貴的歸屬或將不再難尋。
本文來自“熊出墨請注意”,文:彬彬,轉載請聯系原作者獲取授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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