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光的事物離我們很遠/一個倒映著黑夜的人/離我很近”
熟悉現代詩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幾句詩里的典故,那是顧城《遠和近》:“你一會看我/一會看云/我覺得/你看我時很遠/你看云時很近”
這些詩句出自一位外賣騎手,他叫王計兵,是餓了么藍騎士。在12月17日的2020年藍騎士節上,獲得了“騎行詩人”的稱號。

身份的反差讓寫詩這件事變得既詩意又寫實,在外賣騎手這個群體中,類似的“奇人異事”不勝枚舉。之所以會感覺“出奇”,說明了一個問題:盡管消費者幾乎每天都會和他們打照面,卻并不真正了解他們。
在新聞里,在報章中,在各種刷屏的10萬+里,乃至站在你面前的活生生的騎手本人,事實上都未曾了解到他乃至他們的全貌。因為我們總是習慣于用“群像”取代“個體”,習慣于用一種群體標簽去框定個人行為,唯獨看不見“人”本身。
1
外賣騎手的真實故事
鄒小容在外賣圈子里是個傳奇。八年前她的兒子考上大學,卻查出了尿毒癥。那個夏天,兒子因為透析不徹底引起并發癥,高燒不退一直昏迷,在重慶大坪醫院重癥監護室昏迷了7天,每天3次病危通知書,醫生說他醒來的幾率幾乎為零。
當時44歲的鄒小容萬念俱灰,本以為會失去至親的她帶著兒子回了重慶忠縣老家。奇跡發生在一瞬間,兒子醒了過來。
這仿佛一個訊號,讓鄒小容堅定地選擇了一條路:無論如何,要堅持救到底。既要隨時照顧兒子,又要攢錢治病,什么工作能同時滿足這兩個條件?外賣騎手。
從44歲穿上藍色的餓了么外賣工服,此去前方無他路。從她入行開始就是重慶龍頭寺片區年齡最大的女騎手,如今依然是。

一位男同事說:“男騎手一天跑40多單算是很好的了。”鄒小容一天能跑50單,她是最拼命的騎手,因為她有兩條命,一條是她自己,另一條是她的兒子。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難以解釋的,但這些事情往往都有一個相同的答案,愛。
她跑了13萬公里,第三年就攢下了50萬,這是給兒子做換腎手術的錢。即便是一線城市開車上下班的白領,這也不是個小目標。身在重慶的鄒小容,做到了。代價是全年無休,我們開車走過的路,她騎車都走過,我們沒去過的地方,她可能全都去過。普通人是難以理解這種生存狀態的,她不是普通人。

外賣騎手并不都是超越常人的艱辛,也有快樂。王計兵來到昆山的第18年,他有了自己的小店,還接外賣。每天送送外賣,一個月下來有5000多塊錢。中年人的生活里沒有容易二字,但他能從六便士里看見月亮。

王計兵說,送外賣時他不覺得辛苦,他常常把外賣看作是一種旅游,“沒送外賣之前你知道昆山很美,但不知道它有多美。”
他寫下了4000多首詩歌,40余首發表在省級刊物上,所創作的《棉花》獲得了徐志摩微詩大賽三等獎,《白紙黑字》獲得了第二屆微詩大賽金寫手獎。這是一個職業在時代下的史詩。
有一次他給一家人送外賣,顧客寫的樓棟號有誤,王計兵趕到后,對方告訴他送錯地址了,拿著顧客給的新地址,王計兵趕忙跑進另一棟樓,卻還是錯的。等到外賣準確送達,王計兵的背已經汗濕了,整個人都跑到虛脫,但顧客卻沒什么好言語,反而責怪他送得太慢。那天回到家,王計兵就寫下詩歌《趕時間的人》,既為記錄生活,也為致敬同行:
“從空氣里趕出風/從風里趕出刀子/從骨頭里趕出火/從火里趕出水/趕時間的人沒有四季/只有一站和下一站”
趕時間的人,確實沒有四季,但他們能像普通人一樣擁抱春天。
今年疫情武漢封城期間,藍騎士王濤騎行5000多公里,送出800多個訂單。

大年初一,王濤接到跑腿代購訂單,要買好幾種藥。跑遍十幾家藥店也沒買齊,他主動與客戶溝通:“要不我去醫院給您看看吧?”
2020年,大年初一,醫院。人太多了!在醫院里,王濤緊張回想著自己的每一個防護步驟,稍微心安了些。3個多小時后,藥終于買齊。那一刻,他感覺自己棒極了!
疫情期間,武漢超半數藍騎士送外賣之余,擔任城市志愿者。雷神山、方艙醫院……都有他們身影。也正因這特殊的經歷,7月,藍騎士們簽名的外賣服,被國家博物館收藏。10月,餓了么電動車和餐箱在“人民至上生命至上”武漢抗疫展上展出。
他們見證了偉大,參與了偉大。
2
個人選擇與系統支持
從幾個故事中可以看到,每一位騎手背后都是一種生活的真相。無論是用詩歌記錄生活、還是出于治病而努力籌錢,他們做出了個人選擇,那是成年人世界里最有詩意也最現實的選擇。
這提醒我們,不應該把外賣當作走投無路的下下簽,事實上“金子總會發光”這樣樸素的擇業觀不僅沒有過時,反而是這個時代更需要的價值觀。因為這個時代的選擇太多了,堅定地選擇一種職業一定是深思熟慮的結果。選擇外賣的思考結果——這個職業是有想象空間的。
它至少能讓你擁有一種更自由的可能。眾多藍騎士中,有一位小伙子辭掉了電影美術師的高薪工作,回到杭州成為一名騎手。他的理由是:收入再高,但是不自由,而且身體狀況也不好。選擇做藍騎士,會有更多自由的空間,離家人也近一些。
這樣的故事并非個案。作為外賣平臺,對于藍騎士的個人選擇盡可能作出支持是同一枚硬幣的另一面。
這次餓了么藍騎士節的核心主題就兩個:一是表彰優秀的藍騎士代表,二是提出“七個異常服務場景優化”,這明確傳達了一種態度:騎手,與顧客是對等的,與平臺是有溝通渠道的。做一名騎手,不僅是眼前的茍且,更被鼓勵發現詩與遠方。

所謂的七個異常服務場景,指的是:商戶出餐慢、聯系不上用戶、用戶修改地址、行駛路上出現封閉或擁堵、小區不讓進、電梯擁擠上不去、雪天結冰路面。
相應的優化措施可總結為:人工報備、靈活匹配時間、判定惡評無效、提供安全補貼等等。
這種態度的含義并不是說外賣的服務要倒退,恰恰是為了讓服務更加正規,讓服務的供需兩端形成更加良性持久的生態。外賣服務是有特殊性的,每一單都是標準化的服務,這也是外賣嫁接數字化之后給社會帶來的最大價值。既然是標準化,就一定是有明確邊界的,在餓了么對藍騎士的系統支持視野下,這個邊界以“七個異常服務場景”的形式被明確下來,騎手以后的工作狀態會更有理有據、更文明、更高效。
3
“人治”超越“數治”
說句公道話,以數字化手段連接供需兩端,極大提升了商業效率,無論哪個角度看都是一種進步。
但這并不意味著服務模式不需要進行優化。優化的根本出發點就是——讓外賣騎手的真實生活更全面地參與到服務過程中,騎手也是人,他們有權利說不。
藍騎士的故事說的就是這種優化。
首先,數字化不等于不要人工,“數治”解決的是底層架構,“人治”解決的是超越數治的問題,比如七個異常服務場景下的騎手訴求。騎手是人,他們不是工具,服務的本質是優化供需關系,這個關系鏈中包括騎手。只要符合七個異常場景,騎手擁有申訴的后盾,服務從此不再是用戶單方面的感受,而是對等的反饋閉環。
第二,數字化+服務讓消費行為變得有邊界,有據可依,服務業不再是一種純粹冰冷的“數治”,而是有了人的體溫,成為一種有制約、有反饋、有情感聯結的服務生態,而非冷漠的商業等級。
那么,除了“七個異常服務場景”之外,餓了么還有沒有舉措去明確且持續地傳達一種信號——幫助騎手優化配送體驗?
答案是有。在過去這一年多以來,餓了么至少在十個方面做出了幫助藍騎士更安全、更舒心地工作的舉措。
比如聯合全國商家建立藍騎士驛站已超30000家,號召商家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于店內開辟一個專屬區域,可供藍騎士就餐或休息,同時向全體戶外工作者開放驛站;彈性時效,綜合考慮天氣因素、交通狀況、騎手背單等多維度情況,再給出一個預估時間。在一些極端天氣條件下,超時規定會直接取消;繼續推進人工智能頭盔、智能餐箱等智能配送裝備的落地,在最后一公里大大節省騎士的配送時間,減輕工作量;浙江省人社部門為網約配送員頒發了職業技能等級認定證書。獲得證書后,藍騎士將享受到政府培訓補貼、杭州市積分落戶加分和個人所得稅專項抵扣等政策。在一線跑單之外,騎士可以依靠自己豐富的配送經驗,從事站長、配送調度等站點管理、運力規劃工作。
從餓了么的這些舉措來看,本質上是在數字化時代為服務加入更有人情味的東西。服務永遠不是冰冷的,制度的目的也應該是達成更溫暖的服務。
我們總是說著各種大詞兒,卻忽視了真正改變我們的生活的,其實是一個個的人。這些人用他們的選擇共同構筑了一種商業生態,甚至是文化現象。當視角真實地落到每個具體的人身上時,優化措施才是有意義的。
愿每一位藍騎士、每一位外賣騎手都能活出真實的樣子,像鄒小容、像王計兵、像王濤,無數個他們,與無數個我們,一起推動2021年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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