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 |若谷
“舞蹈,美麗而殘酷的藝術。一支舞跳的越輕盈優雅,越意味著舞者在背后付出了成噸的汗水。跳舞,沒有天才,不靠運氣,無法造星。而舞蹈生是這條路上的追光者和苦行者……”
從《舞蹈生》的綜述VCR里,我們看到了當前舞蹈生在舞蹈行業中逐夢的奮斗軌跡。
以“這個盛夏讓跳舞的孩子發光吧”的初衷,愛奇藝YOH團隊推出了舞蹈競技成長真人秀節目《舞蹈生》,走進了專業高校生、舞團舞者群體的世界。
接下來的100天里,在佟麗婭、金晨、孟美岐三位導師的帶領下,四十位舞蹈生們將通過合宿、排練、特殊課程與競爭、遴選等,探索傳統舞種與表演、流行、垂直圈層等文化更多元的結合與呈現,最終有五位舞蹈生能夠在總決賽的榮耀舞臺上獲得個人的專屬舞臺,一同見證中國舞蹈新星的誕生。

從首期節目來看,除了學長羅一舟之外,從導師到選手皆是擁有高顏值、熱愛舞蹈的女性,這是《舞蹈生》陣容上的一大特色。可見,將目光瞄準了舞蹈類的女性群體,在挖掘舞蹈類女性群體的特色與魅力時,《舞蹈生》正以差異化的內容視角,開辟了“她綜藝”的內容分支,拓展這一品類的更多可能。

全女性的導師團,實力詮釋女性舞者的“內外兼修”
早期,節目組官宣佟麗婭、金晨、孟美岐擔任節目導師時,讀娛君不禁眼前一亮。畢竟,這三位導師過往在舞蹈領域的表現極其驚艷,外加她們所擅長的舞種和相關經驗不盡相同,在內容輸出上應是豐富多元。
具體來看,在演員這一重身份之外,佟麗婭還是舞者、舞劇出品人,早前從少兒藝術團一路跳到中國歌舞團,是有豐富的現場表演經驗的導師代表;畢業于北京舞蹈學院民族民間舞專業的金晨是科班出身的導師代表,相關舞蹈動作寫進了北舞的教科書,還憑借傣族舞《花兒》榮獲第九屆桃李杯舞蹈大賽優秀表演獎;全能ACE的舞臺女王孟美岐則是新生代的導師代表,在年輕一代的舞者中極具影響力。
在首期節目中,舞蹈大秀便是導師們專業素養的集中體現。佟麗婭身著一襲極具民族特色的紅衣帶來了《篝火》,在一顰一笑間盡顯異域風情,金晨帶來了唯美的古典舞《破繭》,在水光流轉間沉浸式感受力與美;孟美岐帶來的《復蘇》主打酷炫風,力道、卡點相當精準,極具舞臺張力和感染力。讀娛君認為,這三個大秀不僅僅是導師們個人實力的展現,更是為在場的舞蹈生進行打樣,讓她們有了更為明晰的參照目標,明晰自身的優勢與不足,這也將成為她們在舞蹈道路上前進的動力。



當然,三個大秀的意義不止于此,還指向《舞蹈生》節目本身更深層次的價值。正如舞蹈生李丞汐所說:“三個老師的舞臺給我們傳達《舞蹈生》的一種精神,所有的舞種都可以在同一個舞臺去演繹。”的確,《舞蹈生》在舞種方面不設門檻,極具包容度,主張以多樣性舞種實現多元審美碰撞,并鼓勵舞蹈生躍出邊界,遇見嶄新的自我。來自古典舞、民族舞、爵士、現代舞、宅舞、街舞、芭蕾等不同舞種的舞蹈生們齊聚一堂,不斷打破個人所擅長的舞蹈邊界,在創新呈現上也有著無限的想象空間,這正是《舞蹈生》與當前市場上垂直類舞蹈節目的差異之處。

不止于專業技能的分享,女性導師更懂舞蹈生心理上的困惑。此番導師全女性的設置,是《舞蹈生》在同類節目的又一差異之處。從首期節目來看,三位導師在節目中的職責各有側重,舞齡25年的佟麗婭是經驗擔當,分享舞蹈經驗、傳播新疆特有的民族文化;舞齡13年的金晨是暖心擔當的快樂師姐,照顧大家的情緒與冷暖,舞齡10年的孟美岐是陪伴擔當,有類似比賽經驗的她更懂舞蹈生的心態狀態,以同理心去陪伴她們。
可以預見的是,在未來的100天,內外兼修的三位導師和舞蹈生們朝夕相處間,不僅僅分享身為舞者的價值觀與方法論,也會更為具象地釋放女性之間互相幫助的情感能量。
“一間三連”的真實分享,勾勒舞蹈生的集體群像
40位舞蹈生有來自北舞、上戲等專業院校的線上發育類舞蹈生,也有鐘雨芯這類因熱愛動漫、自學宅舞的打野舞蹈生,還有像欒天奕這樣已是芭蕾舞團主角的職業舞者以及李繁這樣舞齡20年卻已經離開舞臺三年的舞蹈生……總的來說,處在不同階段、擅長不同舞種的四十位舞蹈生,一定程度上是當前舞蹈行業從業者的集中縮影,具有一定的廣普性。


“舞臺上,她們是努力到極致的追光者,但在脫下舞鞋后,她們也是天真活潑的普通小女生,也許大眾對舞蹈生的了解和關注要先從看到舞臺下的他們開始。”當前,大多數競技類節目是以技能考核開始,而《舞蹈生》打破了這一常規思路,而是著力于讓我們看到舞臺之外舞蹈生們的真實一面。
在報到環節,舞蹈生們走進一間小屋里,進行自我介紹、分享來節目的原因、30秒的元氣初印象。通過“一間三連”的固定環節,提煉出初印象標簽,有的初印象是性格向,比如李紫娟的標簽是搞怪,有的初印象是氣質向,如凌槐的標簽是“出口成詩,仙氣飄飄”,有的初印象標簽是履歷向,如彭妮娜的標簽是“學霸、頭銜王”……可見,這些差異化的標簽,力求呈現舞蹈生的差異性,從而勾勒舞蹈生的集體群像。


當前,每一位舞蹈生的初印象標簽都極具個性,在這一季節目中,她們是始終保持著這樣的個性風格,還是會在歷練中有所蛻變,這是《舞蹈生》在首期節目中留下的一大懸念,也與舞蹈生們來節目的初衷密切相關。
有的舞蹈生希望得到認可,在打壓式鼓勵中成長的李紫娟想看自己能不能從丑小鴨變成白天鵝;臺風穩、眼神狠的張新童希望被更多的人看到,在未來可以有一席之地。


有的舞蹈生希望能夠跳出既有的圈層,前文提及的欒天奕希望排除所有曾經自我設定的框架,成為一名更全能的舞者,已是藝人身份的張雪菡、康可人希望去挑戰自身更多的可能性。
還有的舞蹈生則是為了圓夢、不留遺憾。舞齡十余年的李雪銀希望在這個舞臺上留下一支可以用舞蹈說話的作品;來自中國科學院數學系的林津伊希望走上設定人生道路之前,做一個關于舞蹈生的夢;吳安琪則期待能夠像偶像番里面的女主一樣穿著好看的打歌服,站在舞臺上唱歌跳舞閃閃發光。

面向舞蹈生們多元化的需求,《舞蹈生》從賽制上出發,以全程不設淘汰、角逐AB角的方式給足了她們成長周期,最終通過一整季節目完整體現每一位選手的成長歷程。也就是說,在未來的100天,只有舞蹈生們有足夠的專注和努力,在這一方舞臺上一切皆有可能。

面對不設淘汰的“神仙賽制”,舞蹈生們反應不一。有的舞蹈生心生竊喜,能夠有機會一直學習成長,有的舞蹈則心生擔憂,擔心競爭激烈,一直沒有登臺的機會,還有舞蹈生因離家太久而暗自神傷……在讀娛君看來,舞蹈生們目前的這些反應,都為她們日后在節目中的表現,埋下了伏筆,更加凸顯了《舞蹈生》聚焦成長的意義。
不局限于舞蹈本身的專業表現,還注重舞蹈生這一群體的個性輸出,從展現真實性格到比拼舞技、角逐登臺機會,在循序漸進間提煉每一位舞蹈生的特質,讓觀眾認識、記住、產生興趣,這也是《舞蹈生》在同類節目中的特色所在,或能夠為舞蹈生在狹窄的市場空間里拓展更多的出路。
以舞蹈生為紐帶,走進年輕人的內心
除了給予舞蹈生施展才華的舞臺,還能夠面向大眾普及不同品類舞種的相關文化,是《舞蹈生》另一重隱藏的價值。將大美新疆不同文化元素的舞蹈帶給大眾,是導師佟麗婭參加《舞蹈生》的一大初衷。不少舞蹈生也有類似的想法,如任路瑤想要借助主流媒體平臺讓大眾知道原來現代舞可以這樣跳;因動漫自學舞蹈的鐘雨芯想給大家帶來宅舞的魅力和宅舞的快樂;朱云慧希望憑借自己的綿薄之力,將古風爵士推向大眾……
不僅是舞蹈文化的傳播載體,《舞蹈生》還是來自不同圈層的選手們的社交場域。從首期節目來看,舞蹈生們既有單人的自我介紹與才藝展示,也有初入新集體的社交實踐,從中可以看出,40位舞蹈生里不乏像張琳苑李紫娟這樣自來熟的代表,也有陳雨兒這類相對社恐的代表。

在首期節目中,出現了24次的“你好可愛”是一大社交破冰詞,這句話對于性格慢熱陳雨兒來說,格外有意義。平日里不經常參加社交活動的她,坐在角落里形單影只,但就在朱云慧主動搭話“你長得好可愛啊”,幫助她融入了集體,成功地社交擴容。
從舞蹈生的初次見面相處來看,女孩們之間真誠地相互贊美、與校友、老鄉進行敘舊,是一些通用的基本社交法則。而在友誼的具體經營上,舞蹈生們也有各自的方式,例如,李丞汐在宿舍準備小白板,既可以寫相關的賽程計劃,也可以是舞蹈生之間進行情感交流的小留言板,當大家爭先恐后地在白板上簽上自己的名字之時,友誼正在一撇一捺間生根發芽,這樣的小巧思,具有一定的參照性,能夠啟發用戶運用到實際的生活中。

從展示舞蹈本身,到舞蹈生之間的社交模式,可見《舞蹈生》營造了輕快和諧的氛圍,從而更好地走進這一群熱愛舞蹈的年輕人的內心世界,去了解她們當下的所思所想,精準捕捉她們對于舞蹈的真實需求。“我覺得跳舞是讓我快樂的,站在舞臺上也是快樂的。”談及對于舞蹈的熱愛,張琳苑如是說道。

張琳苑這番話代表了絕大多數舞蹈生的心聲,但想要獲得這一份快樂,不止要熱愛,更要有一定的舞蹈功底和年限,需要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堅持。正如金晨所說,一天不練,自己知道,兩天不練,老師知道,三天不練,觀眾知道。在這群舞蹈生身上,我們看到了她們對于舞蹈長久的熱愛與堅持,絕大多數舞蹈生都是像李紫娟、凌槐等堅持學習十多年,也有李丞汐、李繁等少數舞蹈生的舞齡有20余年……
既有榜樣的力量作為先導,也有夢想的力量作為支撐,這群舞蹈生將帶給觀眾的,不僅是臺上一分鐘的高光時刻,更有臺下十年功的刻苦練習,讓大眾全面了解舞蹈生臺前幕后的真實生活以及內心的成長。
以女性為主體,既有舞蹈文化在破圈層傳播中通俗普及,也有可參照的社交法則的巧妙輸出,還有逐夢歷程的全景呈現,之于年輕人而言極具內容吸引力,而這是源于《舞蹈生》以四十位舞蹈生的成長蛻變為敘事主線,深入淺出地輸出能夠引發共鳴的社會話題,將內容觸角精準切入年輕人的內心世界,戳中當前各行各業年輕人的情緒痛點,還提供可參照的方法論,為“她綜藝”在價值輸出上開辟了新視角、釋放新潛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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