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微軟創始人比爾·蓋茨為公司提出了一個明確的使命:“讓每個家庭的桌上都有一臺電腦。” 于是,我們迎來了PC時代;2006年,亞馬遜創始人杰夫·貝索斯認為,每家企業都需要擁有自己的存儲和計算能力,亞馬遜為此推出了AWS,于是,我們迎來了云計算時代。
2020年,硅谷頂尖投資機構A16z合伙人Angela Strange則撰文稱,未來每家公司都將成為金融科技公司。他認為,在不遠的將來,幾乎每家公司的收入都會有很大一部分來自金融服務;甚至是那些與金融服務無關的公司,都將有機會第一次從金融科技中獲益。
對此,360數科CEO吳海生深表贊同,就在不久前的360數科技術開放日上,吳海生也給出了自己的觀點:“2020年是新金融業態變革和轉折的機遇之年,金融科技已深刻嵌入金融服務體系并成為反哺經濟的獨特路徑。”不僅如此,吳海生也認為,金融科技也是形成國內大循環的有生力量。
未來,每家公司都將需要金融科技服務。在這一趨勢下,360數科作為一家行業領先的數字科技平臺,也在通過連接終端用戶與金融合作伙伴觸達并服務于更廣泛的用戶群體。由此,360數科正在基于自身在金融科技領域的最佳實踐,逐漸蛻變成一家數字科技能力輸出的平臺企業;而最新的數據顯示,360數科二季度綜合科技服務收入占比已接近50%,這也預示著360數科已經打開新的增長通道,即將實現從“裂變”到“聚變”。
不忘初心 打造金融科技領域最佳實踐
縱觀金融科技的發展歷程可以看出,在最初的幾年,許多以“科技普惠金融”為出發點的金融科技企業,慢慢丟掉了科技的核心,變得越來越像金融企業。一度,金融科技企業將顛覆傳統金融成了行業的主論調。
事實上,出于金融安全等的考慮,金融一直是一個高門檻、嚴監管的行業;嚴格來說,金融與科技的融合所顛覆的也并非是傳統金融機構,而是現有金融機構的運行模式。因此,近幾年金融科技企業紛紛加速擁抱技術,向金融科技能力的輸出者轉型。
但對于一家企業來說,要做金融科技能力的輸出者,必須要先做好金融科技能力的構建者:任何一家企業,都很難接受與一家并不那么懂行的服務商進行合作。從這個意義上說,360數科從4年多以前成立至今,都是在進行行業實踐和自身能力的積累。
作為一家數據驅動、AI賦能的平臺型企業,360數科孵化于國內最大的互聯網安全公司360集團,在成立之初,360數科就專注于金融科技領域,并致力于用技術為金融行業賦能,而不是成為一家金融機構。為了做到這一點,360數科先把自己打造成金融科技領域的最佳實踐。
通過金融與科技的不斷融合,360數科打造了智能金融全鏈路,實現了全生命周期的精細化風險管理,實現了從用戶到金融產品的全鏈接,并通過與數百家金融機構的合作,將自身的技術優勢進行開放賦能,轉化為推動金融科技變革的新動能。
基于自身在金融科技上的實踐,360數科注冊用戶已經突破1.5億人,累計促成超過4000億的交易;同時,公司聚集了大量核心技術人才,發明專利數566項,通過技術實現了行業領先的人員效率。如今,360數科正在從最佳實踐進入技術輸出的2.0時代。
在吳海生看來,科技企業為金融機構提供的助力主要體現在三個層面:一是科技企業的科技能力可以幫助金融機構實現目標用戶精準觸達與高效轉化,包括前端投放獲客、客群圈定、建模和前置篩選等;二是科技企業通過大數據和精準建模,可以幫助金融機構精準識別用戶,提高風控準確度,降低服務門檻,滲透下沉市場;三是科技企業在系統架構、產品運營、場景運營等業務環節,可以推動金融機構實現數字化、自動化,提升系統性能,降本增效。
苦練內功 構建全方位金融科技能力矩陣
俗話說,打鐵還需自身硬,在金融科技這一領域,要實現從最佳實踐向技術輸出者的轉變并非易事。為此,360數科必須要將金融科技“產品化”,并構建起完善的技術服務體系,而不是只能讓技術創新停留在“內循環”層面。
憑借自有技術人員的研發,以及與合作伙伴的聯合創新,360數科已經在風控層面打造出擁有獨特優勢的產品和技術,并在大數據、風控、安全和反欺詐等核心板塊形成了一系列產品組件,同時,這些產品還能像樂高積木一樣可以自由組合使用,從而為機構用戶提供了從獲客到貸后的咨詢服務、風控賦能、運營賦能與IT實施。
在風控層面,秉承360集團安全基因的360數科,在創立之初就非常重視在風控上的建設。目前,360數科自主研發的智能風控引擎Argus,已累計攔截潛在新型風險人數超100萬,保護資產逾100億,日挽回損失千萬。
與此同時,在金融業務的運營上,360數科還基于自身的最佳實踐,提出數據AI融合中臺解決方案,完成了統一數據平臺的構建,并打造了“鯤龍智能廣告系統”、“天河智能運營系統”、“天問智能電銷系統”以及“鴻雁智能催收系統”四大系統,實現從用戶到金融產品的鏈接;同時自主研發了“北斗機器人平臺”與“巨浪智能語音平臺”兩大平臺,為各個業務提供全方位支持。
其中,鯤龍智能廣告系統可發揮360數科與投放渠道雙方的數據、模型能力,達到實時的廣告優選,實現“人群篩選個性化”;天河智能運營系統可以使得整個運營流程更加自動化、數據化,將過去幾周的工作量降為幾天,策略部署時間縮短至半小時,大大提升運營的效率和精準度。
而天問智能電銷系統與鴻雁智能催收系統,則通過實時感知并發調度,可以解決電話撥打時由于接通率、待接通等大量待機時間所帶來的效率浪費。不僅能夠快速適應支撐各類業務場景,還可以提供靈活的外呼流程和策略管理,支持每天百萬乃至千萬級的的機器人與人工外呼。
借助北斗機器人平臺與巨浪智能語音平臺,360數科語音機器人能夠完成83%的資產清收工作、90%的電話營銷工作、91%的客戶服務工作以及100%的質檢工作,使得針對大規模用戶群體的觸達和服務成為可能。
這些成果的取得,一方面得益于360數科在人才引進、技術研發上的持續投入,另一方面也得益于與合作伙伴的深度合作。其中,360數科與上海交通大學共同設立的人工智能聯合實驗室,為底層技術研發和人才培養奠定了基礎;而360數科與近百家金融機構合作伙伴的合作,則實現了眾多自主研發產品的驗證和應用,為實現產品的全行業推廣提供了保障。
邁進2.0時代用能力輸出打開新的增長通道
來自波士頓大學和杜蘭大學的幾位學者曾將公司分為線型公司(pipelines)和平臺型公司(platforms),前者參與最終用戶核心價值的創造,后者不參與核心價值的創造,但鏈接核心價值的創造者和用戶兩端。
從360數科的發展歷程來看,公司已經走過了線型公司的1.0時代,正在向平臺型公司的2.0時代邁進。過去,360數科在把自己打造成最佳實踐過程中,是通過“裂變”,不斷擴充金融科技能力,來提升自身的金融服務;如今,360數科則是通過數字科技平臺的搭建,實現金融科技能力的輸出,賦能整個金融行業,通過“聚變”助力整個金融行業的轉型。
從自身“裂變”到推動行業“聚變”,360數科正在打開新的增長空間。在今年第二季度,360數科不僅實現綜合科技服務收入占比接近50%,其科技收入也從2019年年初的0.8%上升至26.9%,預計年底該比例將達到35%~40%;而且,其科技服務促成交易金額逾146億,同比增長282.3%。
由此可見,在360數科,“飛輪效應”已經顯現:科技已經成為公司新的業務“增長極”,以及傳統業務持續快速增長的“發動機”。這在金融科技企業全面去金融化、加速擁抱科技的今天,也更具行業示范作用。
正如360數科首席科學家張家興所說,360數科把自己做成了一個樣板,經驗適用于和360數科類似的金融機構或對金融服務有需求的公司,而這些公司和其所面臨的某些場景或者資源秉性也比較類似。
不久前,中國人民銀行印發的《金融科技(FinTech)發展規劃(2019-2021年)》再次強調,金融科技是技術驅動的金融創新,要秉持“守正創新、安全可控、普惠民生、開放共贏”的原則,充分發揮金融科技賦能作用,推動我國金融業高質量發展。
在這一背景下,不管是作為供給端的銀行,還是來自各大場景的需求端,都需要金融科技服務。而360數科將自身成功的實踐經驗通過與全行業一同共享,不僅將打開公司新的增長通道,還將通過開放的技術優勢,與生態伙伴共同推動金融科技行業的進步。這既是360數科的初心,更是公司的機遇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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